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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直到十七号通过建筑系的笔试面试,寒假才算正式开始。
除夕那天,坐在熟悉的实木椅上,我看着夕阳缓缓沉进山头,抽完了一根又一根烟。上大学不过几个月,我对出世生活的向往早已经被现实打的支离破碎。
从一开始的自闭,到后来的呼朋引伴,组建小组,攻坚克难,再到转专业成功。好像我已经经历了许多,但回过神来好像又什么都没有发生。
回望整个学期,好像最适合拿来形容的词语就是扮猪吃虎——前半个学期扮猪,后半个学期吃虎。没办法,又有谁还会记得那句“我只想平静地度过大学生活”?
经历种种,我原本就不愿去参与世俗的纷扰,在大学里安心的做学问,学本事过活。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不去找麻烦,也自然有麻烦会来找上你。
我能怎么办?也正是因为我明白自己绝非善类,所以不愿卷入纷争。无论是周导对我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还是刘诚对我有意无意的恶意中伤,我都选择忍气吞声,不去计较。
因为从头到尾我都深深地明白,我不应该去计较。我出手太重,一剑封喉。如果是两年前,这些人在路上远远看到我都要绕道走,更别提什么住一个寝室或者在办公室对线了。
但一味的忍让有的时候只会换来他人的得寸进尺,变本加厉。你看:我和周导好好说话,问正经事,结果他问我的手机是不是在录音。但当我拿出成绩拿出筹码想要和他去谈判的时候,他反而又变的喜笑颜开,轻松放过。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我都是那个我,没有一丝改变。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好好答应我的条件呢?
我明白,人都是犯贱的。不光是周导,还是刘诚。
我一开始本着宿舍和谐的原则邀他聚餐、举办活动,他看不起我不愿意去。在寝室日常生活中,我也对他包容,忍让:他让我帮他倒垃圾,说什么“如果你帮我倒垃圾的话以后我会对你态度好一点的。”我虽然有点生气,但还是帮他倒了。隔天我让他顺手帮我捎个垃圾,他却说要我给他一块钱当跑路费。
难道我又有什么错?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接着再到他偷偷找人举报我,被我反扑,甚至打出了一个漂亮的父子局(指我双杀刘诚父子)。在某个暴烈无声的夜晚,我发现自己身上某个开关又被打开,那个混世魔王要回来了。
我开始利用人性的弱点,略施小计,胆大心细,步步为营,计算到所有的要素和意外,做出了一个巧妙的局,最后在欢声笑语中送走刘诚。
难道我真的是像周导所说的“不懂人性的弱点”?不对,是我在看破了这一切的一切以后,选择逃离这个黑暗的人情社会,我一开始的“自闭”就是一种逃离。
但周导和刘诚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你逃不掉。我一味的忍让最后也只换来他人的变本加厉。有一位伟人说过: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吃了一碗粉,要我给两碗粉的钱?我不应该拿小刀剖开自己的肚子向他们证明我只吃了一碗粉,而应该剜出他们的眼珠,狠狠吞进肚里——你们自己看去吧!
之后就是我组建小组,带队打本的转专业一事了。
由我挂帅,带领着<期末不挂小分队>在期末考试中取得相对优异的成绩,把组里大多数人都送去了想转的专业。应用化学一班期末转专业走了五个,算上我有四个都是我的人。加之我选择的专业不光要求期末高绩点,而且还有额外的笔试面试,是所有专业里面难度最高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