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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白大褂的病理学家噔噔噔走上台前,投影上也换成此前他们准备好的模拟人型。
「根据我们对死亡人员的解剖分析,死者包括警卫一共二十三人,死亡原因都是在密集的五点五六毫米的子弹扫射下击中要害死亡。中弹的部分无规则分布,每个人身上中弹至少二十处以上。根据尸斑尸僵的呈现情况,死者们的死亡基本上是在同一时间发生的。」
在法医展示过几个受伤的模型后,他看了一眼检察官。
「我们的结论是,个人哪怕手持一把重型机关枪也无法造成如此惨烈的程度。」
「那你意思是,如果她有人协同的话是有可能的,比如说一位仿生人。」
「和我不相关的领域我不做回答,但在您假设的情况下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
「那么我们是否可以假设,被告身边的仿生人其实不止一个……」
「额,我能发表一下我的看法吗?」
法医突然打断了检察官的话语。
检察官耐心地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想是否是自那以来你们对仿生人整个群体的看法都有所偏颇,在医疗领域由仿生人主刀的手术成功率都稳高不下,他们并非创造出来就是为了杀伤与毁灭。如果因为一次军火库爆炸就将新型仿生人彻底禁绝,那完全是因噎废食之举。」
「这似乎与这次庭审关系不大。」
「关系确实不大,但因为被告身份特殊,我想也不是完全无关。」
「好的谢谢,我知道了你的看法,您可以下去休息了。」
法医眼神平淡地向我投来了视线,仿佛是想对我说什么,但他也没有停留,转身离去了。
我知道他刚刚是在为我说话,可惜他的话语并不能影响这场庭审的走向。
我的也是。
再度传唤几位与研究所其他几位熟知的人员后均未获得对检方有利的信息。
漫长的庭审持续到了中午。
在法官宣布中场休息前,检察官才堪堪想起一件事。
「之前跟在被告身边的仿生人是什么型号。」
我眼眸低垂着短暂回忆了一会跟她在一起的时光。
「她没有型号,也许是我忘了,但她有个名字,她叫银铃。」
……
「银铃。叫这个名字怎么样?」
「名字?谁的?」
「你的。」
「我的?」
少女拉了拉自己新换上的衣裙又看了看我,随着她的动作一起响动的是腰间清脆的铃铛声。
「你忘了自己叫什么对吧,但我们总要有个名字来称呼对方,我觉得你身上的铃铛应该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东西,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
「不,我很喜欢。」
她有些腼腆地低下了头,仿佛是欢喜过头有些不好意思。
「有人能赋予我名字我觉得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这没什么,如果有其它帮助了你的话,也会给你起的。」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那么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嗯。谢谢你,我第一次睡得这么好。」
我摸着她的头,心中却愈发疼惜。
昨天傍晚,我路过街角的一隅时听到了扭打与喝骂声,觉得有什么不好事情正在发生的我带着从街边拉来的警卫机器人赶到了现场。
果不其然是一众三人穿着大风衣发型时髦的男女正在以欺负一个女孩取乐。
他们将一块废弃的蛋糕扔在地上逼着她磕头,意图享受旧式礼仪带来的尊严。
我当然不能容忍这样的事,于是上前制止了他们,在他们即将对我发动人生攻击时被警卫机器人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