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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对了,瞧我眼拙,你就是给我家生病猪治病的赤脚兽医。我家的猪病好了,谢谢你还牵挂着我家的猪。”
“小伙子,张正华不是和你在一起吗,他不在?你怎么一个人坐在我家的瓜地里?”
“潘伯,不好意思,刚与张正华分手,他回家了,我是红星大队的,从你家瓜地旁路过准备回家。说来话长,这二天我们跟着兽医站医生学习给小苗猪阉割的技术,在学习中,我们又不能把一头小苗猪当实验品练习,小苗猪既是一条生命,而且也不可能连续试用,我们需要找一个外型与小苗猪相似并可反复试用不坏的替代品。正愁着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替代物,刚才正从你家瓜地边路过,一眼看见你的这个南瓜,潘伯,你看,你家这个南瓜,这个瓜头就是小苗猪的小猪头,这个瓜体就是小苗猪的腹部,这个瓜尾和一段藤蔓不就是小苗猪的屁股和猪尾巴。你说像吗?”
“你不说,看不出什么,不就是一个南瓜。你现在把它比作一头‘小苗猪’,倒真的有点儿像,嘿,越看越像。”潘伯也有些高兴地说。
“潘伯,请帮个忙,我准备把这个南瓜买下,我给你1元钱,不知潘伯愿卖给我吗?”
潘伯嫂子在旁边插嘴了:“啥卖不卖的,自己家自留地种的瓜,你们学习技术需要就拿去。”
我被潘伯嫂子的大方豪爽所感动。我们农村人都知道,每家每户有几分自留地,种些瓜菜。潘伯要送给我的这个瓜,当地人称它为“人吃瓜”,既然是人吃瓜,当然也有“猪吃瓜”。有关猪吃瓜的话题就扯远了。这个人吃的南瓜,一棵瓜藤上只结一个瓜,从每年春天过后培土下种出苗,一直要到秋风起,藤蔓枯死才收瓜,瓜收回来不可以马上下锅煮吃,而是要搁在房檐下晾晒,当进入冬季,这个人吃瓜外面的瓜皮硬老到需要用刀切才能去皮,里边的瓜肉细腻硬实。当亲戚间走动时,就把老南瓜劈开切块,放水煮烂,再放入面糊疙瘩,或用糯米粉做成的扁圆粉饼煮熟。喝上一口南瓜饼糊,这个香甜、糯软的口感难以忘记,是冬季社员家的一道美食。这一个瓜在冬季价值起码在3元钱以上。我现在给1元钱,已是占了便宜,潘伯嫂子还不愿收钱。
“潘伯嫂子,你不收钱我就不能拿了。”
潘伯说:“好,好,收钱。”
我从挎包中摸来摸去只摸出9角钱:“还差1角钱,明天再给。”
“你再这么计较,我就不卖了。”潘奎清有些不高兴了。
“好,那就谢谢了。潘伯,我现在带着瓜走路有些不方便,我想让这个瓜在地里再过一晚,明天清晨4时30分左右,我路过这里再摘瓜,带到兽医站。”
“这瓜只有你要,让它在地里再呆一夜,没事。明天早晨你自己过来摘吧。”
与潘伯夫妇道声再会,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