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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晓明说完这一句话,再次鞠躬:“张老师,我不是冲着你来的,怪我自己不争气。”说完,也不待张老师说什么,又坐下了。
徐晓明一系列话语、动作,让张老师和学员们都笑了起来。徐晓明也无所谓,没点儿难为情的样子,在座位上跟着大家一起笑着,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多大关系。
我与张正华对视了一下,张正华说了一句:“瞧他那个傻乎乎的样子,今后他再发神经病,我们不用再理他了。”
我也苦笑了一下,算是认可了张正华说的话。
我再瞧瞧张老师,她因徐晓明的行为堆起的笑意在脸上还未褪去。刚才,张老师从兽医站一路过来,到进入教室,脸上呈现着明显忐忑不安的表情,现经潘大哥带领这么一帮年龄参差不齐,已婚、未婚的男人们与她一问一答的互动,又经徐晓明这么一折腾后,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来,她也好像意识到该做她今天到这里来的“正事”了。只见她转身在黑板上写了一行字:兽医药箱应备物品。
黑板上一行粉笔字,未能看出有曾经认真练习过黑板粉笔字的痕迹,但也没有字迹歪斜到不忍直视的程度,倒是有女性娟秀、方整,一笔一划规规矩矩的特点;有如中小学生上黑板答题时,老老实实、公公正正的模样。张老师这一行板书,通过我们视觉的心灵传递,能体会到张老师对今天上这一堂课是非常认真,极度重视的。
各位学员,今日上课内容,陈站长是要求我给大家讲一讲兽医药学方面的知识,我反复思考,如何上好这一堂课,完成陈站长分配的任务。最后,我感到自己有点儿不自量力,我根本无法用半天时间把这门课讲好。本来我想再次拒绝这项任务,正在犹豫之际,陈站长在分配任务时的一句话提醒了我,陈站长要求我在给大家讲课时,要根据你们半个月培训后,马上回大队承担兽医工作实际需要的相应知识编写教材。我也没有再次请示,就擅自对讲课内容按我认为大家回大队行医实际需要备了课。我的想法是否对路、讲课内容是否对你们在行医过程中有所帮助,我没有绝对把握,只能走一步,回头看一步了。如果这堂课对你们今后的行医有所帮助,我也心安了;如果感觉没啥效果,容我再与站里几位医生探究理出一个思路,备好课后,再把你们请回来补课。
张老师开始正式授课了。
作为一名兽医,身背一个药箱,骑车也好,步行也好,天天穿梭在乡间农户后院的圈舍猪栏中。在诊病治疗或做手术时,随时要开启药箱,拿取所需的药品或器械。换句话说,一个药箱,当一名兽医背着出门行医时,药箱内装有的物品必须随时能满足医生诊病治疗时需求。绝不允许,当你需要一支40万单位青霉素针剂时,结果发现药箱中竟然没有备好;当你需要消毒棉球时,不锈钢消毒盒早晨在整理药箱时漏放进了药箱。一个药箱,好似战士手中的武器,精心保养好武器,随时能举起来消灭来犯的敌人。
我想,张老师是军嫂,到他丈夫部队多次探亲,部队战士拆卸、擦拭、装配,精心呵护武器给她留下过深刻的印象吧。所以为了说明一个药箱对一位兽医的重要性时,很自然地把武器就是战士第二生命用来举例印证。
根据公社有关领导的要求,陈站长指示我为每一位赤脚兽医配备一个药箱,这两天,药箱中各类必备的物品已先后采购到了站里,等你们半个月培训班结束后,将给你们每人配备种类齐全的一个药箱背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