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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还不知道水牛得了肚胀病?”
“不知道,等明天牛病好了再告诉他吧。”
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我把牛牵进牛舍,又提了半桶水让它饮着。我与朝阳两人继续轮流帮水牛的左“肷”部揉着……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看牛舍内物品的清晰度在增加。我走到牛舍外,只见东方地平线上方已开始渐现鱼肚白,天亮了!
“朝阳,天亮了。”我说着话,回转牛舍。正面对着水牛的屁股,只见牛尾上扬,肛门处在往外冒出黑乎乎的团状物体。“哎哟!水牛在拉屎哎。”我的话音未落,眼见着一坨牛粪离开肛门掉落地下,发出一声噗的闷响。
我内心瞬间被那无形的快感所填满,一时间呆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这“坨屎”意味着什么?昨晚上顾医生已告诉我。
“水牛拉屎了吧。”突然从墙根干草垛上传来了顾医生的声音。真奇怪,顾医生好像睡觉时还支着耳朵,他也听到了牛屎掉到地上的声音。
我刚才进牛舍时,顾医生的呼噜声还响着呢,现在鼾声没有了。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回答顾医生的询问。顾医生已从草垛上滚落而下,来到水牛旁,看着地上的一坨牛屎,顾医生开心地笑了:“水牛没有问题了。来,朝阳,抽根烟。”顾医生摸出丽华牌香烟,扔了一根给姜哥,两人到牛舍外吸烟去了。
顾医生边朝外走着,边吩咐我:“易一文,用铁锹把牛粪送到牛舍外的牛粪坑中去,拎桶水冲一下,去去秽气。”
我正快乐地忙碌着,突然听见牛舍外有女人说话的声音。我走到牛舍门口,见一近三十岁的妇女在与姜哥说话:“朝阳,快,你快回去,你爹刚才敲我们的房门,在门外叫你。我开门后对他说,朝阳一早就到牛舍去了。你爹一听就急了:‘朝阳不会喂牛。昨晚上吃饭时,我还想着要给朝阳说一声,告诉他怎样喂牛。不知是脚疼还是因船上、医院转了一天,人乏极了。吃好晚饭,想在床上躺下歇一下再说,不知怎么就睡着了。牛可能饿了一晚上,你快去牛舍把朝阳叫回来,让他背上我到到牛舍,我在旁看着指派他怎样铡草喂牛和喂水。’”
“朝阳,你快随你媳妇回去,把你爹背来。他对水牛脾性、饮食习惯了解,由他来指导给牛喂食,有利于病牛及早恢复健康。不过,到家或在来的路上不要跟他说水牛生病,免得让他在你背上急得‘跳脚’,等到了牛舍后再告诉他。我也得告诉他,牛的肚胀病刚好,身体元气大伤,这几天特别要当心饮食方面的调理,防止牛肚胀病的复发,牛的左‘肷’部有抽气的针眼,这两天尽量不要下水,以免发炎。”
朝阳夫妇俩刚出牛舍,姜副大队长走了进来。
“姜副大队长,天刚亮,你就来了。”顾医生与姜副大队长打着招呼。
“昨晚上也没躺安生,不知水牛的病怎么样,眼瞅着到凌晨4时,就起床过来了。”
“姜副大队长,牛已没事。顾医生说了:‘牛到天亮的时候能拉屎,就说明牛的肠胃上下已通畅,’下半夜时,水牛就开始有了反刍,东方刚现鱼肚白,牛屁股后面就下来一坨屎。姜副大队长,你瞧,我正在把牛拉的牛屎清除到外面的牛粪坑中去。”我既像显摆又像邀功似地把我知道的有关水牛病已痊愈的相关信息一股脑儿地向姜副大队长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