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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器材,背上药箱,对王炳成说:“走,陪我去看看常哥家那头感冒的架子猪,喂过药后,现在状况如何。”
“好,我陪你去。”
来到常哥家的后院,常哥正忙着。一见我们到来,放下手中的活儿迎了过来:“正捆扎草帘子,争取天黑前弄好。今晚如果再下雨,猪就不会被淋着、冻着了。猪窝内的猪窠灰也来了个底朝天,全起出来了;粪水也舀干净了;整个圈舍在下午大阳光下暴晒了半天,刚给铺上稻草。易一文,按照你中午说的法子,弄了一头大蒜捣碎倒上一两白酒,兑上温水给猪灌了下去,我在起猪窠灰时,把猪赶到羊圈中,它在那里躺卧着,不哼不哈地睡了一觉,现在瞧它的样子,精神好多了,我刚给他喂了些食,它也吃了。”
我走进猪舍,架子猪有了些精神,开始和我绕圈玩了,刚兜了两圈,因还病着,没力气转圈了,哼哼着。我摸摸猪耳朵,不凉了,测了下体温,已趋正常。我叮嘱常哥:“明天早晨再给灌一次估计就无大碍了。”
我跟王炳成说:“我们回吧,天色已晚,我还得回去弄自己的晚饭。”
“走,今晚到我连襟家去吃晚饭。”
旁边常哥也说:“王炳成,你告诉你连襟一声,我也过来凑个热闹,我带瓶酒来,我也得谢谢易一文。”
我一听让我到王炳成连襟家去吃饭,脑中马上闪现出顾医生拒绝老姜头家媳妇送来的早饭,情愿饿着肚子离开牛舍的一幕。我忙说:“晚饭就不吃了,我走了。”
王炳成说“不要走,天快黑了,摸黑到家做饭,这口饭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嘴,跟我还客气,咱俩是什么关系,你以前也常到我家吃饭,做了大队赤脚兽医,怎么,有了身价……”
王炳成跟我是球友。我们大队篮球队的球技水平,可以这么说一句:打遍周围大队的篮球队无敌手。我们大队这个篮球队,其实能上场打球的也就这几人,三个插队知青,二个回乡知青。平时相处,就如兄弟,关系特好。一有机会,我们三位知青球友就到二位回乡知青球友家蹭饭吃。所以王炳成会以为我拒绝吃饭是我做了赤脚兽医,身份变了,球友间的相处有了距离。
我忙说:“王炳成,你别多心。我前一段时间在公社兽医站学习,他们几位医生都不随便吃求诊社员家的饭食,就是抽根烟也是相互敬着。我不能坏了我这一行业的规矩,你要体谅我。
王炳成见说不动我,又拿我没办法。嘴中说着你怎么这么认死理,我俩已上了界河桥。对面桥堍处来了王书记。王书记一见我和王炳成就问:“王炳成,你连襟家的小母猪手术做了吗?我听人说易一文还去了常勇家,给他家病着的猪治病,所以我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