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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潘晓明、张正华如果本大队有社员要求他们出诊,他们就会把我叫去。他俩自行车过来没几分钟就把我带走了。我大队的大队长,大队书记也支持我到隔壁大队给猪治个病,做个手术。
李医生和陈站长听着顾医生和我一问一答后,陈站长对李医生说:“我最近已有一段时间不到红星、向阳、土桥大队做手术了,原来该做的手术全让易一文包圆了。”
李医生也说:“公社西部的三个大队我去得也少了,现在请我出诊,往往是生产队或社员家的老母猪要生崽了,让我过去做助产婆,其它感冒、发烧、拉肚子的常见病,易一文他们三人都有能力处理了。其实,易一文在站里跟着我出诊时,也做过助产婆,碰到难产时,如何处理,他也经历过。有些社员可能不知道易一文也是一位‘接生婆’,所以要赶到站里来请我们出诊。”
我感觉到我的到来,让三位老师非常高兴,他们轮流和我说着话。几个月前,我在这里与三位老师朝夕相处了一个月,虽然时间已过去了几个月,但师徒感情并不因一段时间不见面彼此就淡漠了。
这时,陈站长从抽屉中拿出一份文件,指着文件说:“这是一份有关丰仓兽医站种公猪人工取精、授精技术培训学习班的通知。这次参加县培训班学习有三个名额,我已请示过王副社长,这次培训由李医生负责,种猪场苗师傅参加。另外一个名额,文件中有明确要求,公社兽医站务必报一名大队赤脚兽医。昨天,我与李医生、顾医生商量过,还是让公社最西部的红星大队的易一文参加。你今天如果不来,等一会儿,我就要打电话到你大队,请你大队通知你,你既然来了,就先通知你,但你大队的电话还是要打的,得把公社兽医站的决定通报给你大队领导,还得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
陈站长也不征求我愿意不愿意接这个“送猪崽观音”的活儿,拿起电话摇了起来,要求接线员接红星大队。电话通了,话筒里传来了大队长熟悉的声音。当陈站长把有关培训班的内容作了通报,并征求大队领导意见时,大队长当场表态,支持公社兽医站的决定,并表示感谢。
我们大队距燕王镇有1小时步行的路程,社员们上市镇办事,骑车、步行均可,但生产队或社员家饲养的老母猪,一旦处于发情期,你不可能把常年圈养于猪舍,很少活动的老母猪驱赶着,走到公社种猪场接受配种,配种完了,再走回来。公社兽医站种猪场的工作人员,也不可能让公猪走一个多小时路,下乡交配授精,事完了,再走回去。这样来回折腾,公猪要累跨的。所以发现母猪发情了,要争取最佳授精时间的窗口期进行交配。社员们得用船只装着老母猪,摇橹,撑着竹篙,经李家塘水路运到种猪场接受配种。配种结束,再摇着、撑着回来。老母猪上船、下船,一路船运到种猪场配种。结束后又得再上船、下船回转猪舍。为了保证配种受孕成功,第二天可能还得重复一次。所以,远离市镇的生产队、广大社员,如果需要为老母猪配种,老母猪固然辛苦,社员也费工费力。现在公社兽医站能让本大队的赤脚兽医去县兽医站学习为老母猪做人工授精技术,领导当然持支持态度。今后,本大队的老母猪发情配种,只需采用人工授精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