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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活在回忆与过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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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更,80后,出生在一个滨海城市的农村,他的祖母辈和外祖母辈皆是再婚重组家庭,他的父辈也是再婚重组家庭。他长大后总是回忆小时候母亲在他身边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一切家庭零星琐事,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名的痛苦,同时也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程更,他的曾祖父、祖父辈都是农民;他的祖父当过生产大队的副队长,但他祖父没读过书,目不识丁,后来不知因何种原因,得了一种怪病,在他父亲七八岁时就骤然离世。他父亲出生在上个世纪50年代末,是一名事业单位编制的小干部,他父亲有两个姐姐,跟他一样有两个姐姐,而且他与父亲都是家里长子。虽然他们父子俩都是家里长子,相比之下,他要比他的父亲幸福多。程更有时在想,他小时候的遭遇酷似他父亲的遭遇,他母亲在他读小学二年级时就因胃癌去世,撇下他兄弟姐妹四人,撒手人寰。
  程更和他父亲一样,都是家中上学读书的佼佼者,也是家中乃至家族里比较有思想文化的小知识分子。但他的一生,要是与他父亲相提并论,那肯定要羞死他,因为他从小生活在父亲的光环之下,无忧无虑。都说生活过于安逸会让一个人无所事事和无所作为,用在他的身上最好不过了。
  他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他的大姐叫程妍,他的二姐叫程夏,四弟叫程栋,小弟叫程悦。他小弟是后来继母所生,比他小一个生肖。除了他同父异母的小弟弟是90后出生的,他们都是80后出生的。
  自从他母亲去世后,他就听外面的人传闻,在他母亲死之前,他父亲已经跟他继母好上了,这让他幼小的年龄和心灵,总是耿耿于怀和疑惑不解,一颗似懂非懂的怨恨种子始终埋藏在心底。
  他母亲虽说是得了胃癌,但直接要了他母亲生命的并不是胃癌的病痛,而是母亲喝弄药自尽的。这让程更之后充满了幻想。他母亲在世时,他经常半夜醒来,看见母亲在自家的走廊走来走去,后来才明白那是他母亲胃痛睡不着,在房间外的走廊走来走去,在他长大后胃痛的时候,也会半夜醒来在家里走来走去。
  有时程更一个人半夜回想起小时候的一切,越想越讨厌自己的父亲,心里责怪父亲为什么没有照顾好母亲,为什么母亲有这样的病,没能及时发现和医治。他母亲因癌症去世的事情,如果不是他二舅告诉他,他都不知道母亲得了胃癌,而且还说母亲小时候得过一场很严重的胃病,差点没了命,后来活了下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莫名的没事了。他二舅还说,他生母是后来生他四弟的时候,胃病复发,加上你平日里要工作还要照顾你们的生活,算是积劳成疾……
  在程更的记忆里,他的母亲从来不舍得打他骂他,每次放学回到家就有饭吃了,在老家农村里每到假期的晚上,左邻右舍的小朋友就会集在一起玩游戏,而等他母亲离开之后,这一切都变了。到了他读初中时,每晚去学校上晚自修就要迟到……他回想亲生母亲在与不在的截然不同,在这个比较之下,他不免心生不满与怨恨,可他又能怎么样?
  人死不能复生,程更母亲的离世,他内心虽然恨透他的父亲没有照顾好母亲,但老子父亲总归是父亲老子,作为儿子,又能拿他怎样呢?毕竟哪个男人不爱他的妻子!?他只能内心默默地祈祷母亲在天之灵能好好安息,保佑他们姐妹四人平安无事,同时祈祷母亲不用担心他们姐妹四人,因为他父亲是一个非常顾家且有经济头脑的男人,在未来的生活,也见证了他父亲又当爹又当妈的艰苦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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