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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个穷苏小楼是知道的,想不到陆大通竟然也穷到这个地步了,偌大家业就这么散尽了……
“还差多少?”
小厮说到:“还差五两银子!”
气归气,苏小楼还是掏出钱袋替他们付了这笔钱,谁让自己摊上这群奇葩呢!等小厮走后,苏小楼一人一脚,踹的他们嗷嗷叫。
晚间苏小楼会见了何必一行人,何必瘫软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感觉脑子现在嗡嗡响,整个人都不好了,晚饭都没吃下去几口。
陆大通的父亲陆郎中被查出来贩卖私盐,那说明清运司发的盐引与盐场支盐的量是对不上的,既然对不上,盐运司那群人干脆不装了,摊牌了,小山高的账本摞在盐运使何必的案头,查吧!随便查!我么自己都搞不明白呢!
何必跟他带来的几个账房先生趴在那看了一天的账本,头都快爆炸了,这账本做的简直就是一团乱麻,不是这多出来一笔钱,就是那少几担盐,理起来千头万绪,问那帮账房先生直接一问三不知,何必就把盐运司的所有人都叫过来,一项一项的对,一笔笔开支都问明缘由。
这些个人解释不了的都往陆郎中身上推,仿佛是已经达成共实了,着实可恶。
看来从账本上找出扬州贪官贪污盐务的罪证希望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