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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没有挨在自已身上是不知道疼的,苏小楼愣住了,如果有那么一天,或许他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的机会,甚至会不择手段达到目的,不惜任何代价歪曲事实,他今天能守住道德的底线为这些穷苦的盐民说话,不是他这个人有多高尚,而是他不需要通过卑鄙的手段生存,他有很多的选择,但陆大通没有。
但立场不同就决定了一切,苏小楼说到:“三司那些人又不傻,你真以为把这些盐民拉过去就能洗脱你父亲的罪名吗?”陆大通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精神气,瞬间颓靡了下去。
“当今圣上何等聪明,自然是知道江南盐务并非一个郎中能搅弄的起来的,所以才会派性格耿直的钦差大臣前来巡盐,彻查盐务问题,不然你以为你父亲为何在牢里被关了快三个月了都没有被定罪?”
陆大通赶紧放开苏小楼,眼中像是看到了希望,又为自己的鲁莽感到很懊悔,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脆弱又无助的站在雨中。
“草民愿意助大人一臂之力!”一个决绝的声音从暴风雨中传来,李举子拱起双手,单薄的衣服被淋湿贴在瘦弱的身躯上,对苏小楼行了一礼,犹如咬定青山的竹子,任尔东南西北风。
“草民要状告平川县同知赵清河!”
苏小楼看过来:“你可知民告官可是要挨板子的。”
李举子点点头:“草民知道。”
“你可知这二十个大板下去,你有没有命活都不一定?”
“草民这一生做不了征战沙场保家卫国的良将,也做不了匡扶社稷造福百姓的贤臣,又不甘愿在盐场蹉跎岁月,匹夫之身,愿做大人的马前卒!”
苏小楼和陆大通相视一眼,问到:“你有何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