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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把我叫起床后,我的一切都在半梦半醒那时候完成的。
我连洗脸都是侍女帮完成的,然而我在思考着这个家的各种形式。
家里缺的不是钱而是面子,所以家里把礼仪看得特别重,甚至吃饭之前都来个唱悯农。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然后是家里最长的长辈先动筷子,最后按身份顺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要是先比弟弟动筷子,必须遭遇母亲各种不满。
母亲很针对我,连带着父亲也是,这里家教的严格,是不能用常理来表示的,所以在祖宗牌位面前跪着是最舒服的惩罚,要是犯了男女严重的错误,那是要浸猪笼的。
我走出了门口,也是慢慢的走出去赶往学堂的路上,虽然家里有私人学堂,但我们家族规定凡是十岁以上的男丁必须前往城外的书院读书。
家主说:“要是他们连家门口都没出过,就算倒背如流也没有用,还不如一个瘫痪的老太婆管用。”
为了赶上早课,我辰时起床,然后一切都有安排,好在书院对我们世家子弟也人性化管理,大雪封山,就不用去了。
我前往门口的走廊路上,看到了四婶带着她那声称是抱养的女儿。
我却对她视而不见,尽管我小时候她带过我一段时间,也是无法弥补她所做那些错事。
“之文,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我也是头也不回,一直往前走,小玲跟着我。
家丁看到我也是说:“少爷好。”
我也是笑脸相迎。
我知道他们是一群表面功夫的人,背地里不知道说多少我们的坏话。
其实好多次他们故意说给我听的,可我还是故意假装没听见。
在这个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形式于我不利,我必须头脑灵活一点才能活下来。
然而我也没有纵容他们,有个家丁也是说了我坏话的,偷了家里的米换酒喝,那时候顶多是口头教育。
而我却说:“把他给我清退了,这时候偷米,再过一段时间就偷金子了。我们家留你不得。”
不是我做得绝情,而是听说这个家丁被二大爷院落收留了,他在二大爷那边做得更加过分,把二大爷的二百两拿去赌了,然后二大爷把他送去官府定夺了。
所以对付家丁或者多嘴的丫鬟,最好就是把最重的活交给他们,然后再鸡蛋里挑骨头,他们就不会有心思去议论主人家的事了。
我在上马车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句话。
“听说了吗,德华要回来几天。”
这是父亲的声音,三叔要回来,我知道这下麻烦大了,意味着我们家接下来几天都是围着三叔转,而且尤其是我们少爷们,要随时面对三叔的提问。
三叔的问题向来犀利,总是拿官场的案例来考我们,要是回答错误,那是丢家里的面子。
丢家里的面子意味着就是去祠堂面壁半年,而且都是吃小米粥和各种咸菜。
我忐忑不安上了马车,此时小玲一直在笑。
我在想:“要不去书院躲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