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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姐则继续不时地抬头观望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心里多少滋生出些同情来。她想不道赵鹏会是这样的人,欺骗好友,带着钱便走得无声无息,无影无踪。
时间过得真是快,已经接近月末了。
下个月初的某天理,屋主的代理人便会如期地过来收房租,他是容不得拖欠房租的。因为每个月代理人收取了房租都会定期给屋主票汇去澳门。他不喜欢租客欠租,也不允许租客拖欠房租,否则他宁愿驱逐租客也不愿意让人赊租。
程伟必须在这几天里把现货的水果卖出回本,然后先把房租缴了,否则,这次他就真的沦落街头了,连睡的地儿都没有。
屋漏偏逢连夜雨。也许是程伟的笑容没有足够舒展开来,这些天的生意并没有往常的一半好。
这天中午,程伟沮丧地收摊回到院子里。在他还没拐进院子里,便听见了院子里传出一阵嘈杂的吵闹声。其中,有他最熟悉不过的声音-容姐的。但是仔细听来,容姐像是在哭泣,哭声里还夹杂着陌生的责备的女音。
还有一个声音程伟似曾听过的。啊,是那个不怀好意的陌生的女人,哦,还有另外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的声音。
“妈妈,你还跟她客气啥?这种不要脸的小三,我们早就该找她算账了。如果不是她,七年前爸爸就不会离开你,就不会离开我们,我和妹妹就不会没有爸爸。就是她,就是她这个狐狸精给害的。”
程伟分辨出这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语调尖锐,气焰嚣张。
“一定是她,是她怂恿爸爸把我们的钱都拿走,然后让爸爸藏起来,让我们找不着。今天就要把这个公道给讨回来,连同七年来她让你受的所有委屈。”
“啊——”院子里传来了容姐惨叫的声音。
程伟心一惊,三步并作两步就跨进了院子。他看见了一个打扮时尚的陌生的年轻女子在拉扯着容姐的头发,陌生的中年女人站在旁边,一手抓着年轻的陌生女子,像是在拉架。
容姐一头蓬乱的长发,有一大撮被年轻的陌生女子拉扯在手上,容姐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头发护着头部和脸部,对着地面低下;年轻女子一手扯着容姐的头发,一手按压在容姐的肩膀上。
这时的容姐像是一只被剽悍凶猛的力大无比的大公鸡狠狠地啄住羽毛,无法挣脱的小母鸡,只能无助地痛苦的哀嚎着,等待着大公鸡欺负累了自动放松攻击,而自己完全没有攻击力。
“你们在干什么?”站在她们身后的程伟大吼了一声,“放开她!”
这一吼,把年轻的女子震惊了。她的手猛地松了松,但是依然握住容姐的头发不放。
她傲娇地转过头来,斜睨了程伟一眼,轻蔑道:“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我说了把她放了。”程伟表情严肃地再说了一遍。“两个人来欺负一个人,算什么?”
“关你什么事。你是她的谁?”年轻女子不屑地问道。
“我是谁你管不着,但是你不能欺负她。”程伟说道,走过去把女孩字手拍掉,将容姐的头发解救了出来。他扶起容姐,把她护在了自己身后,自己则面对着年轻女子。
“我欺负她?你怎么不问问她,七年来,她是怎么欺负我家的?”年轻女子愤愤不平地说道。
“我不管你们以前你们有什么恩怨,但是现在你不能欺负她。”程伟挺直了腰杆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