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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坐在这张简陋的手术台上,弗莉达默默地摸着自己的腰,思考着该如何离开。
那罐汤是绝不能喝的,即使那个老头把汤吹得再珍贵,她也不能喝,毕竟那一罐汤可能就会换她两个器官了,这未免也太贵了一些。
“姑娘,你怎么还不喝啊。”老头似乎是有些发觉面前的人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计谋,刚刚的慈祥在慢慢的消失,然后换了个策略,打算利用弗莉达这个年纪的女生大都存在的泛滥的自愧心,“唉,也没关系,你们城里人看不上这种东西是很正常的。”
“不不不,爷爷,不是我嫌弃,是我现在实在是没有胃口。”弗莉达一眼就识破了对方的诡计,不过还是将计就计,打算借此拖延一些时间,毕竟自己现在还有些手脚发麻,而且也还不知道该往哪里逃。
刚刚还没有感觉,但细看之下这件手术室相当的肮脏,旁边还有不少染着血的布胡乱的堆在角落,整个房间的照明只靠弗莉达头顶上那个昏黄的魔素灯泡。再配上墙上那一排排挂着东西的钩子与放在这手术台旁边的一堆沾血木箱,这里不像是个手术室,反倒像是个屠宰场。
“我的腰子可不值钱啊,我天天熬夜,不好好吃饭...”弗莉达头顶冒汗,眼神不动声色地偷偷观察着附近,试图找出一条出路。
“姑娘你喝不下的话也得喝一口啊。”
“受了伤不喝点东西怎么行呢?”
门外埋伏着三四个男人,弗莉达知道自己是绝无可能从正门冲出去的,不过这光,为什么明明只有一个灯泡的房间现在会这么亮?明明那个灯泡已经很老了,灯内壁都被汽化厚的金属丝糊了一层...莫非是?
弗莉达抬起头,果然,刚刚自己被那灯泡的光遮住了视线,她的头顶上并非全是天花板,就在手术台的正上方,开了一个不大的方洞,估计这个才是这件手术室白天的主要照明来源了。
“这不是手术室吗,一点都不无菌,会死人...哦,好像死不死也无所谓了...”拍了拍脑门,弗莉达已经找到了逃跑路线,那么下一步就该是实施了。
“姑娘你...”老头还打算再劝,毕竟摁着人直接取器官对现在的他来说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了,要是放在前几年自己还年轻时,就是放任这家伙在手术台上像蛆一样地扭来扭去,自己也能精准地把这家伙的两个肾一起取下来,如果有需要,心脏也不是不能取,可惜自己现在老了...
“好吧老头,我...”在老头正在感叹自己力不从心时,弗莉达忽然接过了那罐热汤,在心里默念了句浪费粮食很对不起后猛地泼到了这老头的脸上,“还是你喝吧还是你喝吧。”
“啊啊啊啊啊啊!!给我滚进来把这个疯东西摁住!!”老头被泼了一脸热汤,此刻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已经被烫熟了,他疯狂的嚎叫着,而门外的几个男人也立刻冲了进来,打头的一个刚刚撩开帘子就看见了一个罐子飞了过来,刚刚承过热汤的铁罐尚有余温,直挺挺,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刺啦”一声,男人一下子就捂着脸蹲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