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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使出来,咋那么多的废话?”
荒木不动声色地看着,中国人这样的争吵也是暴露他们弱点的时候,荒木往往能够抓住机会,一举成功。
刘老静不慌不忙地看看关有良:“鹿达官,麻烦你找一架普通鹿茸来。诸位稍等,我去去就来……”刘老静出去了。
关有良叫人去拿鹿茸,心里七上八下。他看看关近山,关近山眯缝着眼睛,不知想些什么。
刘老静进来了,他的左手高高举起,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诸位请看,这是什么?”
人们凑上前去,看清了他手中的东西,深感意外和不屑。刘老静手里捏着一只蚂蚁。
“不错,这只是一只蚂蚁。但我劝诸位不要小看这随处可见的小东西,鉴别灵茸的办法就在它身上。”
刘老静的话不啻一颗重磅炸弹爆炸,首先击中的是关近山,他脸色大变,觉得头晕目眩。用蚂蚁鉴别灵茸的真假是关家的秘密,从不外传,刘老静怎么会知道?难道真是他潜心研究出来的?再一个被击中的人是关有良,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这仿佛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它像一艘沉入海底多年的船只,正被打捞出水,已经可以看到它的桅杆。
刘老静走到那架普通鹿茸前面,把蚂蚁放上去。所有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那只小小的昆虫身上,只见蚂蚁在茸角上双须舞动,爬上爬下,走走停停,似乎不知如何是好。
关近山一言不发地看着,神色比刚才缓和了许多。
狼七焦急地问:“咋样了,它鉴别出来了吗?”
刘老静瞪大眼睛看着那只蚂蚁,几分钟过去了,蚂蚁还是乱爬一气,刘老静有些慌了,他把蚂蚁拿下来,又放到灵茸上。放到灵茸上的蚂蚁没有因为人们的期待有所改变,还是像在草地上觅食一样,不停地爬来爬去。和蚂蚁的不慌不忙相反的是,刘老静额头上流下了汗水。
一个声音轻轻地响在刘老静的耳边:“你试出真假了吗?”刘老静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冬狗子在问他。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知道这是关近山掌握的秘密,但只要他能抢先说出,人们就会以为是他刘老静的。然而,他失算了。他不知道这该死的蚂蚁为什么这样不听话!爬在两架不同的鹿茸上,却有完全相同的表现。
狼七也耐不住性子追问:“刘老板,哪一架是真的?”
刘老静犹豫了一下,说:“蚂蚁爬在鹿茸上的样子大家都看到了。这两架鹿茸都是假灵茸!”
众人一片哗然!
“何以见得?”狼七追问。
“这个嘛……如果是真灵茸,肯定是另一种爬法……”
“什么样的爬法,你见过?”关近山问。
屋里突然静了下来,静得只能听见刘老静流汗的声音。
“你还是只知道皮毛……”关近山这句话是用叹气般的口吻说出来的,也轻而易举地卸掉了压在心头的磨盘。
刘老静脚步沉重地回到椅子上,一屁股坐下去。他的头低低地沉着,好久没有抬起来。
“这算是咋回事呀?还有没有能拿出真本事的?”狼七又嚷了起来,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关近山。
关近山看看众人:“诸位稍等。”走出门外,和刚才刘老静所为一模一样。人们又一次陷入静默中。
关近山出去的时间要长一些,再回来时,他两手握拳,高高地举过头顶:“诸位,鉴别真假灵茸用蚂蚁不假,但刘老板用得不对。第一,要用长白
山特产的红蚂蚁,而不是黑蚂蚁;第二,要用一群蚂蚁,而不是一只蚂蚁。”关近山走到灵茸前面,把手里的蚂蚁放到灵茸上。只见红色的蚂蚁排成队伍,在灵茸上浩浩荡荡地通过,不做一刻停留,直奔既定的目标。当它们爬到另一架普通鹿茸上时,情况发生了变化,原本整齐的队伍散乱开来,好像有人下了解散的命令,小蚂蚁或几只聚到一起,原地打转;或围着茸角反复转圈,寻找什么;或来来回回,不知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