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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未寒求饶的朝江至眨眨眼:狐狸我不说话了,你给我解开啊。
江至道:“吵死了。”
江未寒:“.......”
太过分了!想来原本清心寡欲的李大人经过一日已经给狐狸拐卖了,江未寒也讨不回公道,反正李择喜肯定偏心江至,江未寒委屈的哼了哼,便趴在石桌上不理人了。
李择喜道:“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姑娘一样闹别扭。”
江未寒还是像一只死鱼一样黏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李择喜收回落在江未寒身上的目光,随即看向一旁看起来心事重重的纪晚秋,轻声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心事?”
纪晚秋闻言收回失落的神色,露了个无奈的笑,道:“阿离从不是这般模样。”
纪晚秋初见阿离时,她也是那般一袭血红的衣裳,如同玫瑰一般热烈的站在三尺红台之上迎接着属于她的喝彩和掌声,而阿离的笑容更加明媚,绝不是今日这般冰冷孤寂的模样。
李择喜闻言垂眸一笑:“阿离她.....经历的太多了。”
纪晚秋道:“阿离她.....为何会死?”
李择喜那双含笑的眼眸顿时暗了下去,捏着茶杯的指尖顿了顿,隐忍片刻后压下怒意,道:“若是你的那位兄长有些情意,你也不会给封楚陪葬,阿离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纪晚秋眼底有些着急道:“为何?”
李择喜皱了皱眉,却还是没有开口,有些顾虑的看了一眼身侧的江未寒。
想着又有新故事听了,一直在桌子上粘着的江未寒正一脸期待的捧着脸等着李择喜继续说下去呢,怎知身旁一直安静的江至突然起身,冷着脸就拎起自己的脖子就往屋里拉。
江未寒扑腾道:“江兄你干什么啊!”
江至冷声道:“不该听的就不要听,收拾东西去。”
“我收拾完了!!”江未寒愤愤道。
还真是没有眼力见......
江至眉毛抽了抽,随即看了叶凌一眼,叶凌当即会意起身,顺手拿起一颗苹果便往江未寒那喋喋不休的嘴里塞了塞,还没等江未寒哀嚎出声便将咿咿呀呀的江未寒稳当的扛在肩上,朝着江至点点头便进了屋。
李择喜看着江至的举动不由得失笑出声,不知几次都得感叹江至许是真的知道自己所思所想,把江未寒扔进屋子里那是一个恰到好处。
江至的眉宇皱了皱,不悦道:“吵死了。”
纪晚秋道:“大人方才是要说些什么?”
李择喜闻声静默片刻,心中倒还是斟酌着要不要将她人之事告知与纪晚秋,可想来纪晚秋也是阿离的故友,若是有些人还会怜惜她的过去,倒也不是件坏事。
想罢,李择喜道:“莫约是十年前,故陵有一位名噪京城的名伶,这位戏子身段柔美嗓音天赐,唱的一曲秋华羽可谓是无可挑剔,那秋华羽中的边疆公主涩桦,一袭鲜衣怒马,红颜墨发,便如同那位名伶一般,重现于世。”
纪晚秋垂眸轻笑,道:“便是阿离,我初见她时,便是在故陵云桥之上,那日是故陵的花会,云桥上搭起了漆金红台和华纱云缦,周边更是摆满了花开正满的牡丹玫瑰,云桥被赴宴之人围得水泄不通,只是为了看一眼传说中涩桦公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