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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桂云道:“后来啊,陆洲月彻底大红大紫名噪天下了,便在各城登台唱千军公,后来,陆洲月让沈臣胭唱了一角,便是侍卫应天。”
崎璃一脸惊讶道:“洲月姐也太好了吧,梨园规矩,若不是班主点头答应,未登台的戏子是绝对不能被人带唱的,洲月就是铁了心要捧沈臣胭啊。”
“可不是吗。”戚桂云认可的点头,道:“我与洲月同年入班,年龄相仿又都唱的花旦,所以关系不错,而那沈臣胭才入戏班不到一年,即便是班主认可,那也只能唱些小角色,这应天是千军公里的第一武生,洲月便是要大捧沈臣胭,我极力劝阻,洲月却听不见去。”
崎璃道:“如此说来,是个白眼狼的故事?”
戚桂云轻笑道:“有些这个意思,此后沈臣胭有了些名头,洲月已见颓势,本以为沈臣胭会拉洲月一把,却没想到她离开了戏班开始独唱,从武生转为花旦,其实当初的洲月完全可以东山再起,可沈臣胭却已在梨园行里有了话语权,极力打压洲月,这才是洲月真正没落的原因。”
“啧,还真是个白眼狼。”崎璃颇有些瞧不起的摇摇头,落座道:“我说洲月姐那么温柔平和的一个人,为什么在听到沈臣胭名字的时候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原来是因为这样,要我说,这种人就没有戏德,师父力排众议一手带红,师父没落了转头就走,这也就算了,居然还断人后路,真是个心胸狭隘的小人。”
“是啊。”戚桂云看向几面铜镜妆台所隔远的沈臣胭,虽已剔去青丝,却仍然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几分惋惜,几分感慨,戚桂云摇摇头道:“州月本想靠着这次梨园大会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没想到沈臣胭居然当众剃头,连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被拔去了。”
数十支曲已见尾声,李择喜看着台上哭得肝肠寸断的女人,头几幕还觉得新颖,越到后头越觉得乏味,周围的看客也渐渐失去了兴致,每次谢幕掌声也越来越稀少。
李择喜道:“你排的大戏呢?”
不同于李择喜的不耐烦,贺煜舟倒是看的津津有味,甚至越来越期待似的眸子都在闪烁着光,闻言回眸看向她,低笑道:“不急。”
李择喜靠在太师椅上伸手撑着下巴,打了个哈欠道:“别让我太失望了。”
贺煜舟扬唇颔首道:“定然不负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