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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兴盛梨园?”贺煜舟勾唇轻笑,道:“我不只要铜雀,北冥也是我的囊中之物,老实说,若不是故陵有你这么一个真皇帝,否则我连一块地都不想给纪山河那个狗东西留。”
李择喜道:“在我面前还如此遮掩,不太好吧?”
贺煜舟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李择喜扬眉道:“你要铜雀,是因为你知道宫惊蛰两个月后就要下凡历劫,而历劫之地便是铜雀城,为了他历劫顺利你才要收取铜雀为自己管控,我说的没错吧?”
贺煜舟道:“江至告诉你的?”
李择喜淡声道:“这些事,不需要他,我也能知道。”
“是。”贺煜舟颔首道:“我就是为了他,这是他的好机会,脱离江至的掌控,我就能见他了。”
李择喜举杯道:“恭喜。”
贺煜舟扬唇一笑,道:“多谢。”
李择喜道:“那个老头呢?”
贺煜舟闻言眸子微沉,笑的阴邪可怖,道:“他啊,一直都在。”
李择喜神色微动,看向司鬼位置旁的那个男人,而立之年却十分沧桑,方才李择喜有意无意的瞟了几眼,这人一直都是满脸平静,直至台上这一出戏开始,这男人脸上才浮动起了光彩。
是贪婪,是欲望,甚至像一只狗一样遇到了求之不得的东西在摇尾乞怜。
李择喜低叹道:“可惜了,我住那。”
贺煜舟道:“李大人想必是不求长生的。”
李择喜道:“地方不错,景色秀丽空气干净,本来以为能够安生一晚,托了你的福,今夜又是一番闹腾。”
贺煜舟淡笑道:“贺府有很多空屋子。”
李择喜道:“算了吧。”
贺煜舟道:“介意什么?从前你又不是没在我府上借住过。”
李择喜挑了挑眉,淡声道:“他不喜欢。”
贺煜舟的瞳孔之上翻涌着愕然,再确定李择喜眼底没有一丝玩味的模样,相反,认真的完全不像是她的作风。
“真是疯了。”
贺煜舟靠在太师椅上直直摇头,话是对李择喜说的确更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台上的戏还在演着,戏越演下去,台上的人就少几分,到了最后一幕,除了他们几个周围已经没有一个人了。
几人注视着台上的老生,他的确求了长生,身边的人在他眼前一个个的老死,病死,最后老生含泪哀嚎不止,一瓶鸩毒,结束了自己苦求一世的长生。
有些可笑,李择喜扬了扬唇,帷幕闭上,台上寂静无声,台下看客散尽,一出好戏,有人看了开头和高潮,却唯独没有人见这令人唏嘘的结局。
江未寒看的是云里雾里的,不由得发牢骚道:“这演的什么东西啊,看也看不懂。”
沈遗墨腿架在前面的太师椅上,看着贺煜舟的背影嚷嚷道:“贺煜舟,你这排的戏什么玩意,难看的要死,也没个女人。”
贺煜舟拂袖起身,闻言笑了笑,回眸低声道:“需要的人自然为之动容,你个老不死的在这嚷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