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妇人带着仆妇。
那妇人披着墨色的披风,没有任何纹饰,披风下穿着的是白色丧服,掺着灰白的发髻挽起,只用了一对素白玉簪。
常岁宁有些意外地走过去:“娄夫人。”
云家夫人本姓娄。
娄氏面上尚有病色,望向常岁宁的眼神很温和,她点头间,常岁宁便道:“已是深夜时分,夫人病体未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