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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塞。好多话堵在喉咙里,像一块硬石,哽得她非常难受。
陆淮南一直冷着脸。
阮绵踮脚凑过去,将水杯搁在灶台上,朝他身后锅里的面条睇了一眼,砸吧唇瓣,蠕动嘴好心提醒他:“再不捞起来,面条得沱了。”
他倒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也没打算去捞面条。
眼珠子直勾勾得要挂到她脸上来。
陆淮南磨着牙根,恨铁不成钢:“觉得自已酒量很好?还是思想太单纯天真?”
单纯天真这四个字安在阮绵身上,显然也不现实。
二十三岁之前,她尚且知道怎么写。
二十三岁之后,她就明白了,天真单纯那是傻。
对于现实社会中,不是什么值得炫耀表扬的优点。
口腔里的唾液到喉咙,慢慢往下吞咽,她拧拧巴巴的道:“我就是知道他们都是你朋友,我才敢喝的,平时我不这样。”
话音落下,她自已都觉得矫情。
陆淮南眼眸深沉,用那种深度打量的视线在扫她,好似在衡量她这句话几分真,几分假。
看他这样是有所松缓的迹象。
阮绵趁热打铁:“我说真的,你不信可以去问小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