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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把佣人都赶走?”江岸的问话听似轻飘简约,实则他语气是很沉重的。
刚来国外那阵子,秦瑶闹过自杀,割腕跳楼无所不用其极。
佣人也是他的眼线。
秦瑶转过脸来看着他,顿了一秒:“那你为什么怕我死?”
江岸一时间沉默了。
她也不僵着,先开口讲话。
“我现在精神状态挺好的,也不需要人照顾,更不需要人时刻盯着我,监视我。”秦瑶目光逐而变得深沉许多:“江岸,这世界上没人喜欢被监视控制的。”
显然他不信,她也无谓他信不信。
两个人,明明站在一块,独处一室,又像是隔着几千公里那么远。
江岸扭松掉衬衫的袖扣:“嗯,你想怎样都行。”
“这么不耐烦了吗?”秦瑶视线不移,定定的:“可是是你带我来这的。”
这句话,表面意思跟深层意思完全不同。
她说的是,当初结婚是他江岸拍的板,点的头,没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过他。
秦瑶生日那天,秦惜文跟乔南笙特地从国内远道而来,替她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