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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迅速的消融在空气中。
慕久凌心疼的捂着胸口，发出了一声无声的痛呼。
他急忙抓起离墨染的手腕。
这才放心的深吸几口气，缓解了一下情绪，说道：
“这个真的很珍贵，小祖宗您别浪费啊。”
这时慕久凌连墨兄都忘记喊了，他只想让离墨染现在吸收一点，晋级之后赶紧带她离开。
可看着她不情愿的样子，慕久凌也不好强迫。
正苦恼间，突然他灵光一闪，想起来了一个，这个乳液极其奢侈的一种功效，试探性的说道：“这个还能改善容貌，肌肤，去老茧，去死皮，且永不再生。”
“嗯。”
听到这句话，离墨染突然支棱起来。
虽然她练枪这么久了，手上却丝毫没有像老茧这些东西，依旧光滑软嫩。
但谁又能拒绝这种好东西呢。
一切都是为了修得无上大道。
想着，索性心一横，咬牙直接跳进去了。
对此慕久凌本想下意识的将她捞上来，但转念便放弃了。
这片乳液蕴含的能量极其庞大，正常是要稀释吸收的。
最初他本想带着离墨染在岸上，由他引导吸收。
但如果她连这都做不到的话，这九幽之主，或许她还不够资格。
他目光深邃，静静看着平静的池面。
这个“自古唯一”，他倒是确实想看一看，天赋究竟有多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慕久凌一直平静的注视着。
不知过了多久。
他似是突然感知到了什么，抬头看向一个方向，身形瞬间在原地消散。
冰辰站在一处深林之中，平静无波的眼神，空洞的看向一片虚空。
等了片刻，他便失去了耐心，伸手正欲向前，就看见前方的虚空泛起阵阵涟漪。
一个身影从中缓缓走出。
“阁下，就此止步吧。”慕久凌面带着温和的笑容，轻声开口说道。
冰辰没有言语，不过也停下了向前的动作。
二人相视而立。
猛烈的狂风，萦绕在冰辰周身。
磅礴的剑意，在慕久凌身后凝聚。
中间不断爆发着气息和灵力碰撞的轰鸣声。
余威扫过周边的草木，皆被庞大的灵压碾碎。
虚空因此被撕扯的发出阵阵悲鸣。
“一个亡者，倒也不错。”
许久之后，冰辰冷漠的说道。
“这句在下就当做赞许，收下了。”慕久凌依旧那般温和的笑着回应道。
“我确实是一道过去的残留，可阁下这副残躯，又能发挥几分实力？”
慕久凌话音落下，空间回归平静。
“阁下，止步吧。”
他再次重复道。
可冰辰又岂能听他的话。
眼中杀机弥漫，但更多的是淡然，那是对生命的冷漠。
慕久凌无奈的叹了口气，手中缓缓凝聚出一柄剑意。
这唯有在剑之一途，走的极远，才能做到。
以意化形。
二人对峙了片刻，冰辰却率先收敛了气息。
“罢了。”
说完，祂便自顾自的离开了。
慕久凌看向冰辰消失的方向，又抬头看着天空。
这片真实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