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祁月问。
说话的男生挠挠头,“呃,师姐,你当我没说,那人也不能算是我们击剑队的,只待了几个月就走了。”
一旁的另一个男生拍了拍脑门道,“只待了几个月?啊,我想起来了,是不是技术特别差的那個?我记得师姐当时手把手教了他几个月也没入门……”
祁月听着他们的对话,回忆了一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