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年未见,陆医生与记忆里没什么不同,仍是化着淡妆,辨不出实际年龄,眉目气质蕴着独特的韵味。
“好久不见。”秦绝将护在臂弯里的花向前一送,“我又来打扰了。”
陆医生露出柔和的笑容,接过散发着淡淡馨香的花束,侧过身请秦绝进门。
秦绝换鞋走进客厅,余光打量着家具设施。它们的布置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