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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想做什么？死崽。”
“继续合作，如何？”
“屁......”
“你有得选？”
“老子杀了你！”
“试试。”
又是一阵沉默，徐州最终还是骂了句脏话就服软了。
“我同意。”
“合作内容么......”
挂掉电话，他贴近望岳公园山顶的围栏，看着面前的三林市，真像踩在了自己的脚下，没有一点光彩。
原来在与徐州通话之前，他就以在暗房拍下来肖默吸毒为要挟，换来和肖默在一处隐蔽的烂尾楼会面的机会。
那栋楼有三十几层高，因为莫胥腿脚不便，肖默同意就在一楼最里面的地方见。
下午五点，大部分公司还在运营，路上人很少，他们悄悄来到了烂尾楼。
“有屁快放，还有，把你录的东西全部交给我，敢备份死路一条。”
“录什么？”
“录什么？什么录什么......嚯，你骗我啊。”
肖默笑，显然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了。
“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这么迅速吗，市区里就动刀。”
莫胥看见肖默的手下配合地抽出一把匕首。
“烂尾楼，你猜猜它平日会被多少人光顾呢？”
“我不认为你现在杀我是明智之举。王......”
正要将王长力提到的证据托盘而出的时候，莫胥注意到肖默背后那些人有些脸生，不像之前他替他们干活是见着的人。
“我想，”他很快改口，“也许他遗忘了些东西，兴许是故意的。”
闻言，肖默垂下眼，紧皱的眉转会舒展开。
“我看是你忘了，忘了之前的教训。”
“教训？”
“你亲爱的外婆。”
“你什么意思？”
“我大概猜到你目前跟着谁了，但很可惜......你怎么不想想他们刚放出来，那个地址是谁泄露的呢？”
“谁！”莫胥有些失控。
“我该知道吗？”肖默笑得很贱，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我不知道。”
“是谁泄露的！把话说清......”
肖默侧身，示意一个手下狠狠给了莫胥的肚子一拳，让他疼得张开嘴也说不全一句话。
“好了，我们这就算两清，别找来了。”
他看着肖默跟那些小弟坐上车，很快驶离了这栋楼。
你大爷的！狗日肖默！
我一定找出来，那个人......泄密者，你**也该死。
他抬起头，看见楼外的阳光彻底消死，天黑透了。
几分钟过去，手机收到一条新短信。
“丰辉医院。附图——
【黑色硬盘正面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