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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爺,這是我第一次嘗試修復身體的缺損,可能會非常痛。」
「沒關係,老夫以前受過更嚴重的傷。」
鏡月讓老爺爺坐在地上,將腿伸直。左腿的斷面已經癒合已久,幾乎看不到過去的傷疤。
「那麼,請容我失禮了。」
鏡月將雙手放到老爺爺的小腿斷面上,接著掌心發出淺綠色的光芒。
「納呢?!這、這種感覺是!」
老爺爺的腿感受到一股灼熱與刺痛感,簡直和當年被海賊砍斷左腿時一模一樣。
同時,傷痕的斷面重新流出鮮血,骨頭的痕跡慢慢從肌肉與血管中出現。數秒鐘後,老爺爺左腿的斷面變回全新的。
然後又過了幾秒,一道半透明的幻影憑空出現,那道幻影的形狀宛如人類的左腳。
幻影逐漸變的寫實,色彩也越來越濃厚,最後變成了一隻真正的左腳。而且這隻左腳也有一道被砍成兩段的切面,形狀剛好與老爺爺的傷口吻合。
接著,鏡月將兩個斷面接上,老爺爺的傷口與憑空產生左腳開始黏合。被切斷的痕跡逐漸消失、兩者之間的骨肉不斷結合。
最後,這隻左腳完全與老爺爺融為一體,成為他的一部部分。
這個過程,簡直就像是鏡月將老爺爺的左腳取回,並重新接回他的身上。
「老爺爺,你試著動動看。」
老爺爺嘗試活動腳趾,結果這些腳趾真的按照自己的意志活動了,彷彿取回失去已久的感覺。
「太好了!老頭子,你的腳終於復原了!」
「太神奇了。老夫在大海上闖蕩多年,從來沒看過這樣的惡魔果實能力。鏡月姑娘,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能力?」
「抱歉,這個我必須保密。」
「這樣啊,看來這其中有什麼隱情。除此之外,妳還可以做到些什麼?」
「嗯,其他的像是修復損壞的物體。還有我能讓人短暫的返老還童、恢復全盛期的力量。」
「這可真是太厲害了!讓老夫試試。」
「很抱歉,我不推薦這麼做。返老還童的代價是縮短當事人剩餘的壽命,一旦這樣做您所剩無幾的時間恐怕會在今天之內耗盡。我不希望讓老爺爺先一步離去,留下老奶奶孤單一人。」
「這樣啊,還真是可惜,老夫現在的力量可遠不及過去的十分之一啊……不過算了。按照約定,老夫這就向妳示範武士的劍術。老太婆!妳還記得【八千鋒】放在哪裡嗎?」
「記得呢。為了總有一天還要讓它出鞘,我可從沒忘記過要保養它呢!稍等一下,我這就去拿。」
大約5分鐘後,老奶奶拿出一快被白布包覆的物體。
將布解開之後,裡面出現的是一把黑鞘的武士刀。刀鞘的顏色是樸實無華的漆黑,宛如秋日的夜空,刀鍔的形狀與【和道一文字】同樣是簡單的圓形。
從長度上來看,這是一把打刀。
打刀是一種步兵戰的武器,長度略短於太刀,更適合在地面作戰、與敵交鋒。
「這一把是位列大快刀二十一工的寶刀──名劍【雲嶺八千鋒】,是與耕三郎的佩刀【和道一文字】成對的。當年,老夫使用它與無數強敵作戰。只可惜因為失去左腿,導致老夫的實力大幅衰退,最終仍未將它練成黑刀,實屬遺憾。」
老爺爺將【雲嶺八千鋒】別在腰間,走向庭院裡的一顆大石頭。從他的步伐與氣場來看,就能知道他是身經百戰的強者,即使退出戰場數十載,架式依舊不變。
「憑這副身軀,恐怕只能施展一次吧。鏡月姑娘,妳可要仔細看好了。」
「嗯,我不會眨眼的。」
老爺爺閉上雙眼,擺出居合道的拔刀架式,將名為【流櫻】的高階【武裝色霸氣】注入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