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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检品不适用检测此项类目。”
他放下手中的笔记本，斜挎包依然背在身上，脸上写着“费解”二字。
“柠檬，送检的过程中手帕离开过你吗？”
“我做事，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小少爷。”
“那是什么原因？”
顾婺走到柠檬身边，顺着这姑娘的视线偷看她的手机屏幕。
发现她正在匿名地跟一大帮豪盛集团的水军唇枪舌战。
“女侠才称得上是孤勇者。”
“少爷，你偷看我手机！”
“跟机器人有什么好pk的，你的战场在这里。”
鉴定报告摆在两人面前，顾婺点了点报告内容和实际有出入的地方。
“参检物怎么会是鼻涕？”
“手帕里的。”
“手帕里的血液才是检验物。”
“手帕里没有血渍，只有鼻涕。”
“我亲眼见到他鼻血流到手帕上。”
“你的亲眼是血在手帕上，还是血可能擦到手帕上？”
“第二种。”
“那不就得了，你拿回来的时候检查了吗？”
“没有。”
“事实证明，他当时就没有想把证据留给你。”
大意，烦闷。
背过身，顾婺坐到床上，化石一般。
“还有一份，你看不看？”
另外一份检测报告，在顾婺眼前摇晃。
柠檬半躺在顾婺身边，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未受老板影响，独自作乐。
“柠檬，回去睡吧，今天结束，这周暂时不用来。”
“不至于，这份报告才是重头戏，你不看吗？”
“还有什么可看的，该证明的真命题，没有结论，也无从查证！”
“萧丽的孩子跟你的老洛，也不是亲子关系！”
“真的？”
“是的！”
此时，顾婺眼里放光，他立刻摘掉防蓝光眼镜，仔细浏览鉴定报告。
“你哪儿来的样本？”
“你给洛夏包扎伤口的纱布，在你车里，我拿了。”
“你可，真是！”
嘴角上扬，顾婺伸出手，象征性地挥出巴掌。
“这回是正经八百的血渍，十分得灵！”
往后一趟，柠檬36D的胸脯没有丝毫坍塌，非常结实地展现在空间里。
“要不，少爷，今陪你，睡。”
“不必了，我嫌你占地方。你要是瘦点，或许还能让你挤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