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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畅：“谢谢！”
手机刚放入风衣口袋，来电提醒的铃声又来了。
“喂？”
“您好，我是老K。”
顾婺吓了一跳，这自作聪明的杀手K，居然开始主动暴露位置和身份，不知道是不是想出风头想疯了，还是对手实在太强。
“k先生，您这是？”对方没有说话，顾婺继续问，“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跟您知会一声，萧丽死了。”
对方说话的语气非常平和，却透着冷气。
“怎么死的？”顾婺有些急切地追问，“被杀？”
“确切的说是碎尸，刚上新闻。说实在的，我很震惊。作为一名杀手，我绝不会这么残忍地对待一个女人！”老k肯定在抽烟，吸烟的声音很清晰，这人估计对萧丽动了些心思。
这时的顾婺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去回应，只是呆呆地来回踱步。心里头琢磨了很多事情，电话那头的老K一直默不作声。
大约第二支烟抽完。
老K问道：“萧丽这事，你怎么看?”
“我还想问专业人士怎么看？”顾婺反问道，“如果是你，犯得着碎尸吗?”
“当然用不着，处理一具尸体，哪有那么麻烦！”
“谁最想毁尸灭迹，谁就最有杀人的可能。极有可能是熟人作案，而且这个人对她恨之入骨，明面上还要装好人。”
“我懂，恨和爱兼有的熟人。”
听老K的意思，已经在心里把罪犯排出一二三。不知道顾婺会排在第几。
“过不了多久，我会回江州，到时候见一面？”
首次不畏惧这个老K，反而感觉他和自己有些相似，都属于那种偏冷血的物种，可总在某人身上特别温暖。
“行！”
“等等，麻烦你一个事。”
“你说，跟我还客气，我们现在是英雄联盟。”
“你听我说完再确定帮不帮。我手中有一张假身份证，需要你帮我确定证件照真实身份。”
顾婺相当郑重其事地说了一大通，不让对方插嘴。
“你，你找警察，这事太费脑子，我干不了！”
“我已经问过警察，基本没戏，才找你的！”
这一通电话已经超过半小时，警察局里走进走出的美丽国民，都忍不住关注顾婺这个老外。
“那行！把照片发我。这活不是免费的。”
“当然，查到后现付。”
挂断电话，顾婺双手插兜，找一处无人的等候区，坐了下来。
可能是安迪莫名失踪，原先接警的警察心中有些不安，他对顾婺报案的流程处理表现得非常积极。
“顾先生，麻烦您这边签字。”警员说，“签完，您就可以走了。”
“警官，我这边有z国反馈的线索。”
“好，您请说。”
“安迪原先的身份证是假的，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他所处的娱乐公司已经关闭，可以从这家公司入手调查吗？公司名称是大洋娱乐海外分公司。”
“非常感谢！其他的线索我一定竭尽全力调查！”
刚说完，警官就将内容全部记下，而且从眼神中，顾婺发现这人对这事上心，和其他警官办案的悠闲模式相比，这人算是个异类。
“有进展麻烦告知我。”
“当然，感谢顾先生提供线索，安迪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