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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入口中的勺子,反转了一个面,从舌尖拔出。
洛小小如小鸡啄米,一点点尝着味道。
顾婺开始发问。
“小小,跟你一起是不是有个男孩?南疆布耒族。”
“是的,他走了。”
回答很爽快,没有犹豫。只是,还未等顾婺再次开口,洛小小就提到了那包不寻常的纸巾。
“他递给你们的纸巾,你们查了吗?那些是坏人想栽赃我爸妈的公司!”
几乎同时,顾婺和刘畅抬眼互望,刘畅先张口提问。
“小小,你这是哪里得到的消息?”
“我外公那天晚上被害的时候,我就在隔壁房间。”
勺子在慕斯粉色奶油上胡乱搅动,一层一层深挖下去。
“你看见杀你外公的人了?”
显然,刘畅已经打开了录音笔,只是孩子太小,口供不一定能被采信。
顾婺低头咀嚼着小块蛋糕,一声不吭。
洛小小回忆说:“我看见了,在门缝里,是我爸爸。
那天晚上六点多,露台的鹦鹉都睡了。我和外公说完晚安,我爸爸回来了。我抱着他的腿,他将我举起来,和以前一样用胡子扎我的脸玩。然后,带我回房间,给我讲了一会儿故事,才走出去。
我很快就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摔东西的声音吵醒。
我出去看,发现有一个陌生人提着一个行李箱离开书房,后面还跟着我爸爸。
等他们走后,我发现外公不见了,书房外露台的鹦鹉也少了一只,另一只装死。就是你们带回来的那只。
等他们走远了,小男孩跑进我家,跟我说是带他来江州的那个叔叔杀了我外公,雇他的人是我爸爸,他还说我妈妈也是我爸爸杀害的。
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和小男孩剪了一样的头发,遇到紧急情况就躲到阁楼里。
他跟着那个带他来的人,直到发现那人想要做掉一个警察,我才给他出了主意,把导致我妈妈和外公死亡的东西送到你们那。”
这一番极其老练的说辞,从一个学龄前儿童口中,没有疙疙瘩瘩,简直匪夷所思。
在场的另外两人,对口齿流利逻辑清晰的洛小小,不免产生了怀疑。
刘畅随口问道:“你没问你爸爸去哪儿了吗?这么多天了,见他回来,没问吗?”
“我问了,他只是说要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具体在哪儿,一个字都没提。”
依旧对答如流,毫不质疑。
“行!”刘畅瞧了一眼顾婺,见他并没有搭话,便追问,“你爸爸和你妈妈外公,有什么矛盾,你知道吗?”
“我是小孩子,并不清楚大人的事情,只知道,和他,还有和一个叫绿什么的组织有关,我偶尔在玩玩具的时候听外公和妈妈提起过。”
这个洛小小指着顾婺,说到“他”这个字的时候,还特别加重了咬字音,眼见不太待见顾婺。
“跟我有什么关系,小孩不懂别乱说!”面对洛小小的指控,顾婺有些较真,立刻严肃了许多。
“不是你,我爸妈就不会离婚。”
慕斯已经被勺子剁地稀碎,却也无法消减洛小小心中的仇恨。
“洛小小,你父母离婚是因为你爸做生意亏了,你妈急着资产转移,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别听信别人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