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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咕噜噜，吐。”
哈莉将漱口水吐进泛黄的水槽，她穿着小背心和白色三角内裤，眼睛有点睁不开，万事万物都是有代价的，就像你刷牙的时候，也要小心不要过于用力导致牙龈出血。
总之，一个月前，艾薇大闹了一场。
她欠了一大堆的人情，答应他们做好人好事，或许有人说小疯子是个出尔反尔的坏蛋，但其实，她一般来说，十分的守信用。
“我们还要跟着这个变态多久？”
浴室很狭窄，还有一股子挥之不散的霉味，凯瑟琳的影子倒映在帘子上，温度很高的热水散发着白色的雾气，根据影子的动作，可以知道她在给自己打沐浴露。
她的语气很是嫌恶。
“你得先把自己擦干一些再打泡泡。”
哈莉心满意足的欣赏着美人皮影戏。
“然后跟泡泡们讲故事吗？”
凯瑟琳关掉了淋浴：“康斯坦丁只是把我们当免费的保镖使唤，而且这里的隔音并不好，他每隔两天都要点个上门服务。”
“和渣康组队的风险确实很大，但我快死了呀，本就没什么好怕的，凯瑟琳，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现在的你已经和姐姐和解了，谁出来玩不都一样嘛。”
凯瑟琳拉开半截浴帘，探出脑袋，冰蓝色的头发上滴落着水珠，精致的五官上有些不悦，修长的脖颈弧度优美，白皙漂亮的锁骨很诱人：“小疯子，你就非得把一些事情都挑明了吗？”
“我快死了呀。”
哈莉擦了擦嘴继续说道。
乖离剑放一半，她的寿命基本到了头。
“你死了的话，总要有人照顾那盆花。”
凯瑟琳找到了一个理由。
“听上去很有道理，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是想绿我啊！”
哈莉逗弄了一下洗手台上永远不会离开她超过一米的盆栽，上面种着棵类似玉米的东西，它整体成翠绿色，锥形棒状，结有好多的如同触须的麦穗。
那是艾薇的小家。
女朋友就住在里面。
哈莉猜测，或许那些麦穗类似于艾薇的外置耳朵和眼睛。
在小小的花盆里种上一朵花。
来年秋收的时候挖呀挖呀挖。
长出大美人就能啪啪啪啪啪。
“即便是我，种自己女朋友真的好怪异。”
哈莉挠了挠脸蛋，用小喷壶给艾薇喷了点水，那些麦穗便抖动了几下，仿佛表达着开心的情绪。
凯瑟琳把脑袋缩回去开始擦身体，嘴里嘟囔着：“你大半夜往里面尿尿才叫怪异。”
“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
“哪来的清白，我亲眼看到的。”
凯瑟琳怼了回来。
“你居然还偷窥我上厕所，你个变态，那叫施肥，种女朋友的事怎么能叫尿尿呢，你没听说过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只有这样艾薇才能茁壮成长，沼泽怪物都说办法好。”
哈莉涨红了脸辩解着。
“狗屁，你那是上厕所施肥吗？康斯坦丁是变态，你也是变态，还好露西被蝙蝠侠带走了，否则让她跟着我们，简直就是误人子弟。”
凯瑟琳严厉谴责着。
她一点都不信所谓的施肥。
谁家施肥施半个小时还带嗯嗯啊啊的。
露西和蝙蝠侠走还是她自己要求的，经过毒藤女的事情，她觉得自己还不够强，否则就能感知到丧钟有没有杀意，是真投降还是假投降，虽然蝙蝠侠打不过她，但小姑娘认为蝙蝠侠的很多经验和那些不传之秘会是她进步的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