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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上个厕所回来，你们就都决定使用我们可怜的膝盖了，我真该把自己的鞋子改造成冰刀，然后我就能滑着走了。”
凯瑟琳已经听明白，狗镇这个炮不是一般的炮，附近的人们都是躲着走的。
“或许，凯瑟琳你把上衣脱了，甩一甩小胸脯打段快板也有人愿意停下来载我们一段路途。”
哈莉提出建议。
“听听吧，多么好的主意，你们这些小崽子确实有足够的时间去这世间学习一下生命中最重要的一课，没有任何事是免费的，不过这里虽然只距离狗镇还有10公里而已，但西弗吉尼亚很穷，越穷的地方，他们想要的就更多。”
康斯坦丁吐着青烟：“脱个上衣可不能让你的膝盖轻松一下，至少我们得有一个按着引擎盖撅起屁股张开自己的大腿。”
“约翰，你不能总觉得人心险恶。”
墨丘利就看不惯康斯坦丁这一点。
“单纯的人早踏马的死绝户了。”
康斯坦丁冷笑一声，他的影子在月色中拉的好长，遮盖在身后女孩们脚底下，像是报复一般，墨丘利重重的踩了几脚。
“我可不是那种女人。”
凯瑟琳翻了个白眼。
“祝你处女膜发炎而死。”
康斯坦丁头也不回冲她竖了个中指。
“我想宰了他，有投跟随票的嘛。”
凯瑟琳磨了磨牙齿。
她和康斯坦丁真的相看两生厌。
“我还得靠他续命呢，哈哈，我重新诅咒你，凯瑟琳，祝你清爽干净无异味。”
哈莉垂着眼眸说道。
“这话也没好到哪去。”
又走了大概十分钟，道路越来越窄，两侧的树木也显得多了起来，她们顺着平滑的白线不偏不倚，这路途遥远且带有腐朽的臭味。
一些动物的尸体倒在草丛里。
它们都是小型的生命。
负鼠，刺猬，蜜鼬……
这已经是看见的第三只老鼠。
“好奇怪。”
凯瑟琳跟着他们没有去仔细看那可怜可恨的小东西，想不通的事情出现了。
“路边的那些小动物？确实如此，一般来说，你会在道路的正中央发现它们被车轮碾过爆出血浆内脏残缺不全的尸体，它们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你得清洗自己的轮子。
可这些小家伙身躯完整，表情悲惨，腐烂时味道混合着一些化学药品的味道，如同泡过福尔马林做成了半标本一样，再抛尸在道路两边。”
哈莉打了个哈欠，猫包里的艾薇麦穗耷拉着，似乎已经睡着了，她还是个宝宝，虽然太阳高照时很有活力，但夜色稍晚，艾薇就会睡大觉，这搞得小疯子最近作息都规律了不少。
“这些小生命的恐惧形成了一个力场。”
墨丘利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到那些情绪。
康斯坦丁扔掉香烟，声音里带着冷漠：“一种巫毒教派下三滥的手段，可以驱逐外来的野兽，给它们灌输这里有危险的潜意识，就像是一种警告，猫科动物炸毛，蛇类蜷缩等待弹射一样。”
“人也在野兽之内吗？”
墨丘利询问道。
“当然……墨丘利，当然。”
康斯坦丁停住脚步。
女孩们也停了下来，有两辆车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