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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海啊，全是水！”
哈莉趴在船舷上向大海里吐口水。
“你怎么就好了，表现的痛苦一点啊，表现的愧疚一点啊。”
凯瑟琳用冰块冰着自己的额头。
她自己就是冰凉凉的。
她甚至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只是这样似乎能让她没那么头疼。
“愧疚？对谁？”
“萝丝。”
“哦~亲爱的，我们都知道她不是真的，你会在洛圣都因为闯红灯而自责吗？”
“她是真的，哈莉，只不过那是康斯坦丁独自经历的人生，墨丘利用恐惧提取出来，然后睡魔的梦境让我们相识。”
冰霜杀手早已打探好一切。
不然，她又如何继续信任墨丘利。
哈莉不屑一顾：“人都是这样，我只是表现的自私一些，没错，我是一个感情淡漠的变态。收起你那俏皮的小舌头。”
她注视着这个仿佛纯净无暇的公主。
她凑近，脸和脸很近，鼻息让凯瑟琳脸色有些微红。
“凯瑟琳，你只想让我更加脆弱，就像梦里那个让你抱在怀里哭泣的女孩，一个可以依赖你的哈莉，谁说不是呢，自私的真的只有我吗？
冰霜杀手的隐藏游戏还要玩多久，你是个好人吗？放弃这种方式吧，我不会因为你圣母般的三言两语，在这船上找个汽车跟你按手印。
你得支棱起来啊，至少，先承认你是一个充斥着想被怜悯又想救赎别人的悲惨殉道者。”
冰霜杀手真的想什么也不思考。
就一拳砸在她的脸上。
“刻薄又警惕，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个态度，这就是你绽放自己尾翼的孔雀招式？哈莉，没有什么殉道者，你是个混蛋！”
凯瑟琳气急败坏。
“不，我是人渣，人渣中的人渣，认清我是一件好事，哈莉和康斯坦丁一样，她们或许会将悲惨的命运铭记在心里，但她们不会被影响太久。
与他更不同的是，假面愚者哈莉奎茵从不轻易以身入局，凯瑟琳，你死了我也只会悲伤……呜，三天？”
哈莉明媚的蔚蓝色眸中闪烁星光。
可是意料中的愤怒没有加剧。
“这个时间又没有锁死。至少我有一个叫做艾薇的参考答案。”
凯瑟琳仿佛明悟了什么般：“我不会改变你的，我也不会改变自己，喝什么？”
哈莉转过头继续往海里吐口水。
“马提尼，多加柠檬，我需要我生产口水的器官给点力，明明在舔一舔的游戏里全是口水来着，怎么最近吐这点就嘴唇发干了呢？我觉得现在我的喉咙都打不开了，哈莉，还得练！”
她按着自己白皙的脖颈，似乎很苦恼。
你到底在练什么鬼东西！
艾薇又没有，真的需要你深……
呸，都被她带跑偏了。
我为什么要想象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这样那样，凯瑟琳无奈的叹了口气，去餐厅给她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