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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大人并不焦躁。
虽然她会让信徒们享受最基本的欲望。
但……
“我可以自己来。”
她示意信徒们把墨丘利和康斯坦丁看管好,这种时候还是别得罪光头佬来的好。
“索菲亚。”
大祭司呼唤了她的名字。
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女人星眸灿烂:“亲爱的爸爸,只要你没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那很好,我一定还是个处女。”
大祭司顿时脸色苍白无比。
他的语气颤抖:“当然没有,怎么可能。”
教主大人登上舞台,用手遮住阳光。
“我猜也是,你会有更多的时间和我在一起,而不是短暂的一个五月花节。”
谁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哈莉也并没听清康斯坦丁与他身边那信徒说了什么,总之,那男人竟然给他点了根烟,地狱神探甚至有些不满,这不是他喜爱的牌子。
哈莉又想去找他聊天。
于是,那些信徒就有些害怕的躲远。
似乎全世界都知道她现在是个炸药桶。
“你这样活不多久的。”
康斯坦丁终于想谈正经事了。
哈莉打量着他的脸色,很认真的说道:“我觉得我可能会死在你后面。”
地狱神探叼着烟吐出薄雾:“我这只是有点虚而已,养养就好了,你的身体已经一塌糊涂,连灵魂都开始出现裂纹。”
“我不知道你竟然能看清别人的灵魂,我只记得某人说在你这里,墨丘利未成年。”
“呃……她确实成年了……”
康斯坦丁老脸微红,咬着烟让他有点口齿不清:“哈莉,你应该得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五月花节献上纯洁的男女,用他们繁衍人类的人之道,以此来唤醒万神之神雅拉昆提林坎。”
“然后呢?”
“当然是把所求皆得变成真实。”
“瞧,康斯坦丁,你在说送死的话。”
“不,他们以为要面对的神明是人类意识的原型,然而在几年前,我们召唤过祂,那时更简单,墨丘利的恐惧结合在一起,就能吸引祂,这是对情感刺激的一场回应,对那个大脑意识完全不同的时代,那茹毛饮血时,强烈的情感可以唤醒我们的母亲。
没错,在那个神灵真实存在的时候,人们更多的活在大脑的右侧思维里,也就是创造性,他们将世间万物风雨雷电都幻想出掌控的神明,而那些强大的生命便对号入座。
直到如今,我们用左侧思维,更加理性,我们说万神之神就是地球,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这不是什么把人吊死然后用肠子打结当成派对彩带玩,魔法是不存在的,神明是不存在的,祂只是最纯粹的地脉,东方人叫祂——龙脉。”
斯图尔特被吊坠着,他贪婪的听着,然后将这些故事融汇到自己的那些台词里,下一次,他就可以更神神叨叨的糊弄别人,前提是他得有下一次。
无论是什么奇异的东西落在了黄金国。
那家伙显然发现了龙脉。
并想占有其磅礴的力量。
那就得先见见伟大的雅拉昆提林坎,见见祂的意识究竟是自然还是可以随意侵占的无意识。
“所以,大祭司想当皇帝,给外星人鬼子带了路?李代桃僵,替身文学?”
哈莉轻轻歪头问道。
这个比喻让康斯坦丁卡了下壳。
虽然那“外星人”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但,哈莉说的其实也不算错。
“权利在真正的力量下并不重要,龙脉是阴与阳的结合,也同样是生与死的体现。”
“真好,你还在说送死的话。”
哈莉微笑。
“做不到的哈莉,他们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