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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旧在发笑。
该死的，那笑容看的人毛骨悚然。
人蝠震惊的看着她：“你是谁？”
“我是谁？不明显吗？”
她原地转了个圈展示帅气性感的蝙蝠套装。
她的表情突然冰冷下去，声音也一瞬间化作难听的恶魔低语：“别活在梦里了，柯克博士，你我都知道什么是现实，你没能弥补任何事情，你搞砸了一切，每次想要帮忙，都只会把事情发展的更加悲惨。你恨透了自己，也怨念着那些梦，那些让你好受又难受的美梦。”
她逼近身体，让庞然的阴影笼罩大蝙蝠。
“男人的通病，他们总是认为自己有一种预感，而不知道，那全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人蝠獠牙在摩擦。
他的眼珠已经完全变成了血红色。
“先别急，小柯克，让我继续讲，你会离开这里的，然后，终究有一天，会有更可怕的人来抓你，那种会让你恐惧到骨子里的人，一群秘密科学怪人，连柯南伯格都想象不出来的东西，一但他们抓住你……”
她的手指划过毛茸茸的蝙蝠胸膛。
“他们会把你关在笼子里，最开始是观察，然后是抽血，接下来……他们会活生生把你解剖，每一片血肉都均匀的切开，然后他们会对自己说：太棒了，这个大蝙蝠的牺牲是值得的，它为科学做了重大贡献。”
人蝠如坠冰窟。
心理医生在诉说他心中的地狱。
“没错，你我都知道他们是谁，高智商的变态，他们享受冰冷的刀子划开血肉的快慰，他们只想要新鲜的尸体做实验，他们会掏空你的身体，但不会把你做成标本，他们甚至不会把你还给弗朗辛下葬，他们只是普通的把那些残存的东西扔进垃圾桶，然后在上面贴上实验废弃物的标志……最后领头的家伙会摘掉那可怖的面具，你看清他的脸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
他叫——柯克·郎斯特罗姆。”
人蝠开始剧烈挣扎。
他甚至不再控制声波。
“法克鱿！！！”
他咆哮着怒骂。
“有意思，我曾经有个叫弗朗辛的朋友，她出生在贫民区，那里有很多奇妙的对话方式，当亲近的人背叛了自己，做出了伤害行为，并说出法克鱿的时候，你猜她们怎么回答？”
女蝙蝠侠冷笑着说道。
人蝠突然愣住了，他听到了不可思议的答案。
“我也爱你。”
她这样说道。
幻觉中，弗朗辛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