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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真的在养企鹅?”
疯帽匠将冰球从威士忌里夹了出来,他的身边是沉默的娃娃杀手,这家伙戴着一个很诡异的婴儿面具,老实说,虽然他们都是目标明确的精神困扰性杀人狂,但还是存在一些鄙视链的。
杀男人的瞧不起杀女人的。
杀女人的瞧不起杀小孩的。
而所有人都瞧不起企鹅人。
身躯肥胖,走路摇摇晃晃的科波特拿着一杯酒一饮而尽,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友好的笑容:“把这帮小家伙从南极弄过来,比把极乐粉卖给哥谭圣心医院院长还要困难。”
一座巨大的啤酒塔耸立在酒吧的正中央,丝丝淡蓝色的干冰在其中涌动,小企鹅们就在啤酒塔下面的喷泉里戏水,昏暗的灯光会有一些瞬间释放出五彩斑斓。
侧边便是一个大舞台,中央经典的竖立着钢管,围绕起来大概有七张真皮沙发,角落里是一些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的单独座椅,很难不去想象,在这里热闹非凡时,要请哪一个脱衣舞女才能把场子炸起来。
“小丑迟到了。”
急冻人擦拭着自己手中的武器,他喜欢这里,零下四十四度,虽然温度并没达标,但最起码企鹅人在追求这种概念不是嘛。
“老板迟到叫体贴的三分钟,用来让我们讨论一些……想法。”
企鹅人语气谦卑的说道。
“我觉得很有可能他被你那个破烂楼梯给陷阱了一把,为什么要在酒吧的里面再盖一座酒吧?妈的,这种说法,让我想起了阿卡姆,在哥谭这个精神病院里盖一家精神病院,我要说的是楼梯,科波特,你的楼梯每隔4层就是空心的,我愿意称呼其为直通地下室的捷径电梯。”
脖子脑袋上还缠满纱布的死亡射手在强烈的抱怨,他刚刚脱离了重伤,结果一脚踩空差点把自己腰又给扭断了。
“或许,这下面是他存放尸体的地方。”
疯帽匠咧开嘴笑道。
企鹅人的笑容淡了很多:“那太不卫生了,我才不会在自己的酒吧里放尸体,这下面是冰库,每一枚冰球都独一无二。”
“这就是问题所在。”
死亡射手只是在刹那从绷带里掏出了一柄枪,他将枪口直指企鹅人:“我们都明白,这是一场请君入瓮,那个蝙蝠女孩惹毛了太多人,而不巧的是,有一笔巨款可能会打到我们每一位在座的账户上,来自于踏马的伟大的布鲁斯·韦恩。
你能理解吗?这笔钱巨大的,能让所罗门·格兰迪去教堂门口发面包。”
“格兰迪生于星期一。”
青灰色的行尸走肉表情呆滞的蹲在角落里,似乎在对死亡射手提到的教堂表示厌恶。
企鹅人的表情阴冷了下去:“你想说什么?”
死亡射手啧了一声,拍了拍身下柔软的沙发:“我想说什么?企鹅人有多爱他的酒吧,这应该是众所周知,从你是个泊车小弟,从你是个打伞男孩开始,你从不掩饰自己对于背叛的喜爱。
还记得索菲亚·法尔科内吗?你前老大的爱女,她曾经那样信任你,而你就为了能够进入办公室坐在圆桌前开会,轻易的背弃了她,让大家认为她是疯子,设计把可怜的大小姐丢进了黑门监狱,当她回来时,你是怎么说来着?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当了小头目,拥有了这间酒吧。”
“它是你用命和舔靴子换回来的。”
疯帽匠适时的补上一刀。
企鹅人的眼中闪烁出危险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