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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嘴角动了动：“你在模仿我？”
“有趣吧，这世界不就是这样，人们喜欢扮演成别人。”
谜语人张开双手兴奋的说道。
他们谁也没去看一眼从喷泉处滑梯跳下去逃跑的小丑和企鹅人。
“既然知道，为什么你要来？”
哈莉平淡的问道。
“哦哦哦，既然知道，为什么你要来？”
谜语人恶意的反问道。
哈莉眯了眯眼睛：“我以前玩过一个游戏，它的名字叫《天地劫》。想要大团圆的结局就必须沿路触发各种剧情，走最艰难的路线，收集所有神道具，才能最后合成七彩璎珞。
所以，当你玩这款游戏的时候，是迷迷糊糊打一遍，还是浪费时间，呕心沥血，去合成七彩璎珞呢？”
谜语人深吸了一口，眼睛仿佛都在发出光芒：“那可真巧，我们是相同的人。我，千变万化，我，弄虚作假，我，白日幻想，我，酸甜苦辣，我，既定人生，我，是谁？”
“演员。”
蝙蝠侠回答道。
没错，真正的蝙蝠侠回答道。
谜语人看着面前的哈莉耸了耸肩：“这可真没劲对吧，他们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王不见王，两个蝙蝠侠真的可以见面吗？”
哈莉挥舞了一下斗篷，转身就走。
而反派们极其有默契的也一同动作。
死亡射手和急冻人对蝙蝠侠进行牵制。
毒藤女和丧钟紧急携带伤员逃跑。
谜语人站在藤蔓上，被缓缓的送上天空。他看向躲避子弹和冰冻的蝙蝠侠，他灵活有力，寻找发动进攻的契机。他的速度力量爆发力都不如那个疯女孩，但他确实是最有趣的。
只有别人扮演他。
他会不会扮演一个人呢？
当然，布鲁斯·韦恩不算。
谜语人挑起一边的眉毛。
“让我们迈入最终章吧，那个连疯子都在摇摆害怕的结局。”
他越升越高，直到离开零下四十四这个已经被打碎揉烂的酒吧，在雨幕里，又看了看手指处的血迹，那可能是打小丑的脸时，不小心擦破了自己的皮肤，谜语人从西装里掏出干净手帕，擦拭了雨水和只有自己流下来的血液，仿佛在呓语：“王不见王啊。”
冰山酒吧秘密通道里。
小丑在前面，而企鹅人在后面。
没等沉默的小丑继续发表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