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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室里就只剩下了陈瑾和许承跃两个人。
许承跃撕了两块卫生纸,倒了些酒精在上面,将地上的血渍擦干净。
陈瑾趁着他还没将火罐收起来,就学着孔仁杰师兄那样一手握着火罐,一手握着止血钳,没有点火,模仿着拔罐的动作。
她觉得左手握着火罐不是很灵活,就左右手换了一下,改成左手拿止血钳,右手握着火罐,好像比较对劲,就问许承跃:“师兄,拔罐的时候,哪只手拿火罐,有讲究吗?”
许承跃说:“哪只手都可以啊,怎么顺手怎么来,这个看个人习惯。”
陈瑾点点头,又试了试,觉得还是右手握火罐比较顺手。
这时许承跃说:“今天太晚了,改天再教你。”
陈瑾知道不是太晚了,而是得有个模特躺着给她练手,还要有人在旁边指导,加上她自己至少要三个人才行。她又问许承跃:“师兄,我的后背是不是也可以拔罐?”
许承跃微微一愣,说:“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的情况不管是拔罐还是推拿,都只是暂时缓解。”
陈瑾又问:“那怎么样才能治好呢?”
许承跃沉思了片刻,说:“需要你自己调整状态,让身体放松下来,再配合适当的锻炼,增强心肺功能,才能加强上焦气血对后背的温煦和濡养作用,慢慢地就能自己修复软组织的损伤。”
陈瑾说:“我平时也有锻炼,但是只有刚锻炼完的时候能感觉到轻快些,过了一两个小时后又会回到原来的状态。”
许承跃想了想,说:“要不你早上去站桩吧,就站个最简单的混元桩。”
陈瑾说:“混元桩,我们《推拿功法学》的室外课有教过,但是我感觉站不了几分钟就摇摇晃晃的,好像是下盘不太稳……我们这一届没军训,经常被功法老师吐槽是弱鸡。”
许承跃说:“那是站得不对,或者没放松下来。功法老师不可能挨个指点的,而且大多数同学只求站个形似,应付考试而已。你一般早上几点能出门?”
陈瑾说:“我一般五点多就自然醒了,六点左右就可以出门了。天冷了以后,会晚点。”
许承跃说:“那明天早上六点二十,我在你们宿舍楼下等你,带你到我们平时练功的地方站桩。”
陈瑾欣然答应:“好啊。那你现在可不可以先给我拔个火罐?我想体验一下。”
许承跃稍微有些迟疑,陈瑾笑着说:“医相无男女——我暑假的时候看的一部电视剧里的一句台词,意思是说在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别。我还听说,一些医术比较好的医生都有职业病,走在大街上,看到从身边走过的人就像看一台台机器一样,盯着他们的身体某些部位,心里琢磨着这个人有什么毛病,该怎么治,那个人有什么毛病,该怎么治……”
许承跃笑了笑,说:“那你准备一下……”他又从柜子里取出六个比较小的火罐,将止血钳上的棉球换了一个,重新沾上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