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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罐是往旁边拔,不是往上拽……”
陈瑾点点头,握着火罐斜向外侧一拔,果然火罐顺利离开皮肤,还发出了“砰”的一声脆响,只是那响声略弱了些,大概是罐内温度不够,吸力不足的原因。
她接着又闪了几下,就比较顺利了,最后也将罐子留在许承跃的身上,再取一个罐子,接着练习。
梅师姐看了一会儿,说:“学得挺快啊!就是还不够熟练,多练几遍就行了。”
陈瑾得到梅师姐的肯定,心里挺高兴的。她虽然是第一次拔罐,但是从昨天看过孔利杰师兄的操作后,晚上躺在床上睡着之前,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拔罐的操作,到后来竟幻想着自己站在了孔利杰师兄的位置上,尝试着给患者拔罐……
就像她曾经多次看过父亲检修电路、拆装电源一样,当将那些细节一遍遍过脑后,虽然从未亲自动过手,也敢冒险将多媒体设备的电源给接出一条新线路来。
没多久,梅师姐就对许承跃说:“师妹已经学会拔罐了,还要再教些什么?”
“要不再教教走罐?刮痧油在柜子里最底下一层。”许承跃和梅师姐商量着。
“行。”梅师姐俯身取出了刮痧油,滴了几滴在许承跃的腰上,就用刚刚用过的火罐口将刮痧油在他腰上均匀地抹开来。随后就点了火,将第一个火罐吸附在他腰部右侧皮肤上之后,并没有马上拔起来,而是顺着经脉方向,来回挪动。他腰上火罐“走过”的皮肤很快就潮红,最后出现一片均匀的痧点。
梅师姐看到出痧了,就将火罐取了下来,重新拔罐吸附在左侧腰部皮肤上,也是来回挪动了几次之后,皮肤上出现均匀的痧。
操作结束以后,梅师姐就让陈瑾试试。陈瑾就大胆地练习了一下,火罐吸附在许承悦的腰上之后,她来回挪动了几次,找到了发力规律后,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心想:“这个……不就是摇色子的慢动作吗?”
陈瑾家所在的镇子上,平时自然是严禁赌博的,但是在大年初一初二两天是放开不管的。这两天市场上是没有人摆摊做生意的,只有其他街道路旁有很多卖零食和玩具等的摊位。而市场上会出现很多赌博的摊位,光明正大地借机赚着大人们的闲钱和孩子们的压岁钱。
陈瑾曾看过他们摇色子的方式,一种是色子下有个托盘的,庄家在摇色子的时候手会同时握住骰盅和托盘,上下摇晃;另一种是只有骰盅不带托盘的,庄家握着骰盅,顺上骰子后左右摇晃。
这走罐时来回挪动火罐的动作,练得纯熟后的感觉,和左右摇色子实在是很像的。
当然这是单手走罐的感觉,如果火罐吸得太紧,单手难以迅速挪动火罐,就只能双手握着火罐来挪了。但是走罐的时候如果火罐吸得太紧,疼痛感就会增加,出痧也会更快,到了需要双手才能挪得动的时候,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了。
梅师姐见陈瑾很快掌握了走罐,说道:“不错啊,学得挺快!”
许承跃说:“取下来吧,卫生纸在柜子的最上面一层。”
陈瑾就将他身上的火罐取了下来,用卫生纸将他腰上的刮痧油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