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臣,待会儿散场了,我们去喝个酒吧!”北堂把捋顺的髯口递给刘江臣,同时问道。
“好……”刘江臣沉下眼,看了看在一旁小意盯着他的北堂,答应了下来。
这几天,下场后,刘江臣总是在后台墨迹,东摸摸,西摸摸,总是弄到很晚才磨磨蹭蹭地离开。
回家以后,立马钻回房间,把自己关在屋里,跟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