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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也确实如此，从林皖清的穿着上就可见一二，别的不说，她身上的衣服的许多痕迹明显是长时间洗涤才会出现的，这个女生说实话两人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印象，因为她实在是太普通了，属于是即使扔在人堆里都很难找的出来的那种，唯一能提的，估计是虽然不是那么漂亮，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打扮，但却整洁且大方的样貌和穿搭了。
“我已经没有办法了，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但我真的很缺钱。”她的眼神黯淡下来，这样的神情翎曾无数次见过，那是一种由心而生的绝望，“能借的银行都已经借了个遍，哪怕是高利贷，也都已经尝试过了，但是现在真的一分钱都掏不出来了，可这次我父亲的病，还是需要一大笔钱。”
翎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略带尴尬的问道：“但是你知道吗？”
林皖清慢慢抬起头看向翎，疑惑地说道：“什么？”
没等翎开口，燕雨就接过了话：“所以说，你这样会暴露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去还款啊，就算别人真的想借，你这一句话也会把人吓跑的啊。”
说完，她还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嘀咕了一句：现在的学生也太单纯了吧……
闻言，林皖清愣在了那里，任由泪水从脸颊两侧流下，同时一种绝望和无力感涌上心头，目光呆滞地看着两人，嘴里喃喃自语到：“对不起，我会再去想办法的。”
随后右手开始摸索着车门，想离开这个地方。
“不过嘛……”燕雨见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为了让她听见，又故意说得比较大声。
“不……不过什么？”她有些木讷的看着两人。
“倒也不是不能借。”燕雨冲她露出了一个令人安心的笑，顺便瞥了一眼翎，“你说是吧，哥。”
顺着燕雨的目光，林皖清看了过去，只见翎笑着点了点头。
她突然觉得大脑有些不够用了，刚刚两人明明是拒绝了自己的吧，可为什么？难道他们还图点什么吗？但自己已经这样了还能图自己点啥？转机来的这么突然吗？
此刻，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若不是车内的空间没有这么大，她或许已经跪下来了，当然不需要或许了，她虽然说不出什么话，但身体已经有这方面的趋势了。
“咳咳。”翎轻咳两声，打断了她的行为，也打破了车内的寂静，“所以说你要借多少？”
原本翎已经做好了她说出一个天文数字的准备了，不过翎似乎还是低估了面前的小丫头的状态，只见她再次陷入沉默片刻后，才尴尬的看着两人，说了一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