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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的索取。
更加积极的进取。
一阵无法言说且莫名的冲动涌入了白羽心房。
带着几乎无可抵抗，但又享受至极的光环，让少女顿下了全部排斥。
血红的眼眸闪烁着精光，或许还需要更多。
“如果是你的话……顾意……应该可以……”
眼看翻云覆雨就在翻手之间。
顾意一声轻点的呼唤却让白羽忽得抖了一下身子。
且当眼前被一片清明扫过，白羽忽而发现自己的黑纱眼罩并未飘散，饶是那一瞬的陶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定睛一看。
却见自己的手中剑不知何时经已贯穿顾意的胸膛，如注鲜血停不下地淌出。
“发生了什么？！”
刚才的一切难道都是魔阴身的幻觉？
不是！
为什么我的剑刺穿了顾意的胸膛？！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眼看着那流满一地的鲜血实在触目惊心，白羽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匆忙缓过神来，连忙解除了下意识对佩剑的灵气输送。
“顾意，你你你，你没事吧……”
“放心。”
与胸口插上一柄宝剑的惊诧截然不同的是，彼时顾意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任由白羽那削铁如泥的剑锋插在胸口，他愣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甚至于说，少年还有闲情雅致同白羽打趣呵呵笑道：
“我哪能出什么大事儿啊。”
也正如顾意所说的那样，且当利刃贯穿胸膛之际，早些时候已经不知道该去往何方的热流总算在其体内找到了全新的输送口。
几乎是一股脑地全部涌入心头，不消片刻的功夫，早就自内部护住了少年的内脏与大小经脉。
且就算血流成河也好，现在的顾意也完全没有半点受到内伤的感触。
这剑毕竟是他自己撞上去的，要是随随便便就想自杀了，顾意也就不可能在那之前还抽冗护住主要的心脉。
只是他没想过。
这一撞，反而让白羽在自个儿面前出现了奇奇怪怪的恍惚。
“可是，你的胸口……你这个……”
白羽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了指那柄贯穿少年胸口的锋芒，当中可还是混杂了白羽至为纯粹的剑气的啊！
“啊你说这个。”
顾意低头瞥了眼，当即竖起两指往剑柄这么轻轻一摁，看似轻描淡写的一下，却是直接将剑锋从胸口推了出去。
只见银芒在空中带着血刃回旋一圈，甩掉血槽里残存的淤血，还自有灵性地退回到白羽的剑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