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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P-3999我于万物之中(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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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是一场偶然的意外。
  我真的不确定该如何阐述这一概念。
  所以我换了一种思路,有人提议将婴儿猝死综合症(SIDS)加以扭曲,所以我将SIDS当做一种的天生逆模因缺陷,使得父母认为他们的孩子始终面向后方。而且我也纳入了其他人关于计算机程序的想法,不断计算着可笑的大素数,能让你对命理学产生狂热的迷信。最重要的是我令二者和而为一,或许这个天生缺陷的幸存者也患上了恋物癖,研究员塔罗兰是该项目的首席研究员。
  我无法令它起效。
  所以接下来我不得不寻找备用方案,古典重温的仿品,使居住在宾夕法尼亚州中部的人们厌恶或痴迷的我所为基金会创造的一切,甚至是已删除的作品,或从未添加至主列表的文章,研究员塔罗兰是个被疯狂模因杀死的工作人员。
  这简直是太愚蠢了。
  但我无法将研究员塔罗兰驱离我的脑海。
  数周以来他就只是静静待在那儿,偶尔评判我的举止,工作期间我本应教小孩子跳踢踏舞,但我却在想着他。在校期间我不断思索,试图在心理学课堂上找到一个合适的场景将他塞进去。
  我一直在努力尝试。
  时光转瞬即逝,事情即将发生。
  最终,它降临于我。
  2017年3月24日凌晨一点,它降临于我。我从轻浅的睡眠中醒来,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几乎无法睁开眼睛,甚至濒临窒息。我努力想要恢复活动以挽救自己的生命,躺在床上却感到小时如年的痛苦,我的肌肉开始抽搐颤抖。
  然后,3级研究员,詹姆斯·马丁·塔罗兰,如恶魔般立于我的床脚,他看起来像片难以名状的黑影,不知为何我却立刻认出了他。他用那些可怕发光的眼睛盯着我,而后笑了起来,仅是这笑就让我吓尿了床。而后他从衣间抽出一把巨大、寒光闪烁、弯曲的匕首,在月光下散发着寒意。当我看向他时他将刀架在口中,水平切开。尽管他所用的力道不可能如此强大,但他的下巴落在了地板上,口中鲜血淋漓,舌头在血色瀑布中徒劳地翻转。
  如同呼唤忠犬的哨音一般,陡然而至的恐惧自世界上每一个阴暗的角落嚣叫而来,汇入了构成塔罗兰的黑影。那时所有噩梦之集合,却曾是令我沉浸一年的美好想象,割喉总统,势不可挡的蜥蜴,发条人,眼豆,鹿神,瞬移的雕像,善良或邪恶的老者。所有恐惧之物安然静立,他们轻蔑地看着我躺在被尿液和粪便染透的床单上。“你为何会在我们身上浪费时间?我们终究不光彩,这些恐怖创作是多么愚蠢,你本可以写出些和我们这些垃圾不一样的伟大作品,你可以出人头地!”我听到他们开了口。
  他们注视着我,他们其中一员,一具腐烂的尸体,拍了拍塔罗兰的肩膀。他握着沾满自己鲜血的匕首靠近我,倾身向前。猩红的眼睛直击我的灵魂,看透我所犯下的原罪。我呜咽起来,而后调动全身的力量挪动嘴唇。
  “做吧。”
  他将匕首插入我的小腹撕扯搅动,我的肠器如湿滑海绵般洒至木地板上。当研究员塔罗兰斜睨着我时,津液和着鲜血自他怪诞的血盆大口滴至我的脸颊,所有畸形的怪物得意地旁观着。
  我醒来了,而那只是梦一场。
  这便是你到来的地方,我坐在这里写下这些东西,我不得不如此,这感觉不错。自那场噩梦降临已有两天之久,而我才刚刚完成,这会是最终的结局,万物的复生。我不知我是否可以继续前行,我不知我能否前行。
  十一日帝国将我融化,而我屈服了。自我加入基金会社区的那一刻起,我便已经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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