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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向荣放下杯子说：“那你们知道为什么皮博士会从古生物学转向人体研究吗，又专门研究大脑呢。”
余文海不耐烦了：“唧唧歪歪的，卖什么关子呀，知道什么就说呗。还有，生物研究和人体研究有很大的区别吗？这还不是差不多。”
卢向荣也懒得纠正余文海，才接着说：“这古生物研究和人体研究在ZO国家科学院体系里是完全独立的两个研究所。皮博士一开始分配是在过去研究所的古生物研究中心，后来是因为他个人的原因，开始研究起人体科学来，但是现在研究所的人体研究又并没有接受他，后来听说和过去研究所弄的很不愉快，再后来他有了些成果，听说是有了赞助。有了科研经费，有了钱了，才自己申请成立了个独立的人体研究中心，还是自负赢亏，只是名义上划归现在研究所管辖。”
“我晕死，什么过去所现在所绕口令啊”余文海先开口说。
“个人原因，什么个人原因？”刘四夕紧接着问，他觉得这个问题不简单。改变学科的研究方向肯定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唉呀，这个说来话长了，科学院下属分为过去，现在，未来三大研究所。。。每个研究所下面又有好多个研究中心。。。要转变研究方向确实是很难。。。尤其是嗯。。。跨研究所调动更难了。。。几乎不可能了。。。听我爸说是十几年前皮博士的老婆。。。因为一场车祸。。。成为了植物人。。。皮博士这才开始研究人体的。。。人也变得很怪。。。但是好像。。。。到现在他老婆。。。。都还没有醒过来。”卢向荣也有点喝多了，慢吞吞的说道。
“啊？”二个人不由的露出惊讶的神色，“怎么都从来没看到过这方面的报道。”
“这种事。。。。都是个人隐私啊。。。。再说都过了十几年了。。。。不是我想。。。让我爸去打听。。。都不知道的。。。。他的研究中心。。。其实是私人研究机构了。。。挂靠在现在研究所的。。。皮博士为人又古怪。。。我爸说我没选上也好。。。。”卢向荣醉眼朦胧的说道。
“”可以啊，兄弟，看来你知道很多呀，还有啥。”余文海有点兴趣上来了继续问。
“我也就听我爸说的。。。就现在研究所搞的活呢。。。私人就可以挂靠做研究。。。不过大头。。。。私人机构没什么保障。。。”卢向荣舌头也大了。
刘四夕虽然也喝多了。但他从来是个不想为未来操心的人，把头一仰，笑着说：“有啥好担心的，天生我才必有用，车到山前必有路，未来不来才可怕，是吧，我有大头福大命大造化大呐，喝酒喝酒。”
“是是是，干！”
几个人边喝边聊，喝的酩酊大醉。最后面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