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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哭喊,有人在呼唤,本该是互相信任的人却要将武器对准对方。
理应站在最前的人四散而逃,本受到供奉,本心怀责任。
他们每人都抛却了荣耀,忘记了承诺,除去廉价的愧疚,他们还剩下些什么。
那应该是求救声,不,并没有,没人能够向他们求救,他们一直都在最前沿,没人能找到他们。
他们留下的是英雄的背影。
看!多么伟大啊!
他们是最坚强的护盾,是群众手中最锋利的刀刃,去行使人们赋予它的力量,将它面前的,无论是否对准它,有威胁的,全部清洗。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从远方来,留下一地尸体,分不清是谁的,带着新的荣耀向下一处而去。
人群中,有人说:“我们也能如此!”
众人纷纷赞扬,支持他们成为新的群体。
有人说:“我将荣耀分享于你们!”
众人更是惊喜,在他们身边团结。
还有人说:“这本便属于你们!”
这实在再高兴不过了,于是便要欢唱着将他捧起,将最好的食物奉上,要速速把道路扩宽,叫那大道敞亮,若说还有什么不好的,那便是自家低贱污秽贪婪懦弱,自觉配不上人家,再惭愧一声自己真该死啊,就是不了了之了。
然后便是众所周知了的,高贵亮丽的愈发高尚,平庸坚韧的愈发卑劣。
直到有人不能忍受,要振臂高呼:“这是不合理的!要去推翻他!”
适时,众人当拍手叫好,然后纷纷远离。
结果呢,不屑一顾地走向极端,忍耐的底线一步步攀升。
直到一切的终结,没人粉饰太平,将所有的送进坟墓。
这时就有了后悔,有了感悟。
周而复始,人类没有学到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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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这种怪物,也是会害怕的啊!”
少年咬牙切齿顶着身前的“怪物。”
手中的短剑刺入其胸膛。
而对方的双臂则早已被斩下,畸变的蓝色血液喷涌。
明明一身灵元总量已经接近伪窍阵,却被没有任何修炼痕迹的少年刺于剑下。
“哈嘶——”
试图咬过来的怪物被少年一脚踹开。
噌!
“不过如此。”
少年用衣服将短剑上的血迹抹去,但又不知接下来该干什么。
陇西不是一个适合养人的好地方,每个人从出生开始就被教导着一股狠劲。
就像刚刚,他手刃的,是自己的“父母”。
那种感觉,让他毫无心理压力,但在行动完成后,立刻不知所措了。
我杀人了?
我杀人了。
但少年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了。
对父母死亡的悲痛是人之常情。
对同类尸体的恐惧是智慧生命的共情。
但唯独少了那种恶心感。
这是不同的。
村舍里边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很快就会平息。
要么是他们这些幸存者解决感染者,要么是化作行尸走肉。
对,就是这样,消灭他们!
有个声音鼓舞着他,去将那挂在墙壁上的环首刀取下。
砰!
来不及多想,当即抽刀向闯入的“怪物”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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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感染程度极高啊,几乎是直面灵异爆发了。”
孙旸和他一系的人都过来了。
他们找到了仙骸,并且拦截了从某高层传递下来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