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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我。”
“啊?”
“快。”
我贴上了苏梦的唇。
“现在为什么敢了。”苏梦问。
“没忍住。”我说。
“现在我也是插着管睡上一天的人了。”夏晚说。
两人又一次回到了热恋期。
两人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把脑机接口的插线插入后脑,一起在麻药的作用下陷入沉睡。苏梦教我如何最大程度地保护大脑,尽管我认为这没有什么意义,两人因此吵了一架。我没想过对自己脖子上面的玩意不尊重会引起如此强烈的反响,直到苏梦同我回忆起大学时学的生理心理学。
“脑内那数以亿计的神经元连结,每一次放电,在细胞的角度上来看都是一场盛大的烟火,而这场烟火,完全由眼前的你亲自点燃。”苏梦背得很流利。
“大二时我写在你教材上的。”我回答。
“我想让它一直燃放,就不能允许你亵渎它。”
“我尽量。”我挠挠头。
过了几日,电视上播出了关于游行示威的报道:
“近日,上晴市爆发游行示威,海思集团总裁林重山先生的住所遭到袭击,安保队伍及时赶到化解危机,警方将这起事件定性为暴力冲突,队伍有组织有预谋,案件十分恶劣,涉案人员目前正接受调查。”
苏梦按下静音键。
“普通人的生活真的没有出口,话语权被他捏在手里,他想将案子引到什么地方,就到什么地方。”我说。
苏梦将电视切到其他频道,一则新闻吸引了她的注意。
“又死了一个。”苏梦说。
“什么?”我问。
“你看。”苏梦将静音解除,电视里传来声音。
“贵南市发生车祸,系无人驾驶程序出错导致,死者郭凡,男,28岁,警方已介入调查。”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刑警,陈功。”
我为陈功打开门,陈功从信封里掏出一沓钱,“医药费。对面付的。”
“太感谢您了。”苏梦说。
陈功转身合上门,“你是苏深的女儿吧。”
苏梦点点头。
“不瞒你说,你父亲的案子我一直在关注,队里草草结了案,但我觉得没那么简单。”陈功瞥了一眼电视,“就是现在报的这起,死者是郭凡。我申请了跨省的社会背景调查,他从前是苏深的研究生。”
“很少听父亲提起他,隐约有一点印象。”苏梦说。
“那我再说一个名字,郑子毅。”陈功说。
“听过。父亲常和我提起他,说他不算聪明,但是人很努力。”苏梦说。
“他也死了。”陈功说。
“什么?”苏梦不敢相信。
“和你父亲在同一周出的事。”陈功说,“为了不引起恐慌,没报出来。”
“这三起案子有联系。”我说。
“上头草草结案,我觉得不对劲,三所城市发生的三起车祸,案情十分相似,都是所谓的人工智能程序故障。苏深的车辆是进隧道照明情况不良的情况下突然加速,郭凡的是高速公路对向货车超载倾翻,闪避机制失效,郑子毅的车辆是刹车失灵,为了行人安全,切换到手动操作模式,撞在了建筑物上。这三辆车,都是海思汽车公司的产品。”陈功说,“所以我想来问一下,你父亲生前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
“我们很少联系。”苏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