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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裨将这一刻看向君辞的目光,恨不能生啖其肉饮其血。
他像极怒的野兽,被逼迫到了疯狂的边缘,若非他还是一军统帅,他早已经理智全无。.
然而挚友临时的目光,生生勒住了他的双脚,他死死盯着君辞许久,才声音嘶哑下令:「紧闭城门,最高防御!」
说完,他一把推开搀扶自己的侍卫,迈着沉重的步伐下了城楼。
君辞知道,他们不会再出来应战。
能够成为一军统领,绝非冲动狂悖之徒。
她看了眼身侧倒下的敌军右裨将的尸体,趁着他尚未僵硬,将之放在他的马儿上,包括他的兵刃。
轻轻拍了拍马儿,马儿嘶鸣一声,朝着城门冲过去。
左裨将刚刚下了城楼,就有人冲下来:「报——左统领,敌军主帅将右统领……以统领马匹送到城门口,是否开城门?」
「将军,恐有诈。」一侧有人忧心提醒。
左裨将脑海里划过君辞托举头盔的模样:「开城门,把人都带回来。」
「将军……」
还有人再劝,却被左裨将一个犀利的目光震慑。
城门缓缓打开,已经将君辞视作修罗的弓箭手什主严阵以待,紧紧盯着君辞一举一动。
莫说君辞,只是阿驰抬了抬蹄子,就够他紧绷起来。
君辞看着他们将三具尸体带回去,并未做出任何反应。
「将军,我们要叫阵么?」郡尉上前,小心询问。
叫阵无非就是刺激、嘲讽、激怒对方,令其出城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