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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定见他闭眼,知道他要睡了,便不打扰他。
铁家人吃早饭时,哲辉兴冲冲的嚼着玉米跑进铁家。他打完招呼,坐到家定身边,低语一句,“黎家老大黎瑞成病倒了。”又和伟宁嘀咕几句。
家定瞟一眼铁家人,见没人看注意他们说,“那女的谁啊?”
伟宁则关心姓黎的,“黎家没送医?当时可吓得不轻,估计以后都不举了。”
哲辉不解,“什么不举?”
伟宁看了他下身一眼,“你早上没举吗?到你结婚就知道了。”
哲辉闹了个红脸,“好像你比我有多经验。”不过一想到,被他们仨人这么一吓,黎家老大估计这辈都挥不去这层阴影。他认定吓他们的是方家老二,三次惊吓,都吓出阴影了。但谁让他去后山偷人,活该。
这时大路传来嘈杂声。哲辉发挥他八卦的属性,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老爷子交待今天工作,伟宁也有任务,去镇上购买帆布。伟宁就问有什么用。老爷子叹了声,因为方家的事,现在没人敢用地坪。地坪是晒稻谷的水泥地,有两个操场大。平时只是晒谷子、花生、木薯、芥麻,反正能晒的都在地坪晒。各家有固定大小面积,高峰时家家户户都有东西晒。地坪平时也可以打球,但没有篮球板,所以一直都是空荡荡的。
方家就在地坪一侧,方家如今丁克,马上又要收割了,稻谷收下来去哪晒,总要有些忌讳,不敢大拉拉在地坪晾晒。以前也有人过世,都是风平浪静,一顿解秽酒,事情就过去了。但方家这回邪门了,连续有几人见到本人,还吓晕吓病几人,弄得村里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如今又逢夏收,权衡之下,只有买两张帆布铺在空地或大路上晾晒。
伟宁听了解释,又是一阵无奈。
哲辉风风火火的又跑回来了,“现在有几家去方家闹,是昨晚吓晕那几家。”
伟宁不是很明白,“闹什么?给点补偿?”
哲辉摇头说,“不是,他们不让方家老二葬在南岗村附近,横死之人怨气重,会坏了村里的风水。”
伟宁一怔,还有这说法,开眼界了。想必方家肯定不同意。扯上玄之又玄的风水,村里人就很谨慎了。谁都不愿沾染上这秽气,给自家遭祸。
镇上帆布买不到,就只能去县城。伟宁便连哄带骗的把老爷子和于奶奶拐上车,顺便拉个苦力铁家祖。
铁家祖太久没开车了,但底子在,伟宁又大概的讲解了车子具体功能,然后铁家祖顺利开动车子。
坐副驾驶的伟宁不禁竖大拇指,才开了十来分钟,他就能感觉铁家祖车技不赖。大路全是泥路,晴天还好,只是多了些泥坑土疙瘩。雨天就遭大罪了,路滑泥多,走路都费劲,更别提挑着担赶集的乡亲。
铁家祖预判了几次小陷阱,伟宁就不怎么担心他的车技了。
今天是赶集日,路上多是去赶集的乡亲。有条件的骑自行车,没条件的走路。面包车经过,众人多侧目。
车内有些闷,两位老人又喜欢看风景。伟宁便将车窗摇下来,两位老人就和熟人打了一路招呼。伟宁不禁失笑。
到县城才九点多。铁家祖知道在哪办证,直接去了交通管理处。铁家祖询问手续要填写资料,余下三人又不耐等。伟宁便和堂哥约时间,先带爷奶出去转转。
老爷子和于奶奶有几年没来县城了。老爷子身子硬朗,还能骑自行车,但也多往铁岭镇附近转悠。于奶奶身子也不差,年轻那会一人能顶两男人。现在上年纪了,上自行车有点吃力。赶集出门走亲戚都有老头和儿孙辈,更不用她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