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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问题,之前父子三人合计一番,借可以,但不是简单的借,付些酬劳。众人一听有人乐意,有人不乐意。一人阴阳怪气说,“你家这么有钱,还在乎那几块?都一个村的,就不能大方点。”
铁建峰望向说话那人,正是林家林宝财。个头不高,头发稀疏,脑门光秃秃片,脸因长得似马脸,别人背后都叫他马宝财,爱贪小便宜。
铁建峰也没鸟他,意思表达到就行了。一个村怎么了,无亲无戚,也就点头之交。给他脸了,说什么梦话。
有好几家立即预约,铁家祖就说登记一下,按顺序号,下午就可以耕田。刚刚说酸话的林宝财见没人理,哼哼两声走了。
铁老爷子和大儿子去了田家、陆家、孙家、王家,通知他们,他铁家要退出小组。
这几家除了王康达一家和铁家关系最好之外,其余三家只能是普通关系。几家都知道铁家买了农耕机,对于组里的这两头牛,就各怀鬼胎了。
午饭后几家人就凑到了铁家,在铁家大厅开了个小会。
“铁叔,你家真是大气,几万的农耕机说买就买。”陆仁光阴阳怪气的说。
铁建设一早出去耕田,一个早上都很爽利,对上一脸阴郁的陆仁光,“农耕机就是快,一早上我犁了三亩,熟练的话,五亩不在话下。”
陆仁光气结,本来就不爽,还生生被打脸。
铁老爷子也不费话,“当初生产队解散的时侯,队里把牛分到组员手里。但是牛还是交一笔相应的钱的,叫移交费,实际是买。那当初出钱名单和数额,我都有记录。”
这话一出就令几家人不开心了。
“铁叔,你这是想翻旧账?”田有根阴恻恻的问。人最怕翻旧账,谁的屁股下面干净。
铁建设刚想发火,一旁听着一直没说话的伟宁冷冷的回他话,“何止旧账,新账也该算算。你要不要听听?想解决问题闭嘴,不然别瞎逼逼,显得你有嘴。”
就差那句,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伟宁拿过爷爷手中的本子,铁老爷子指了指最末位那行。伟宁盯着田有根,“你田家当时出了份大钱,二十元,可以呀真够多。按当时生产队折价给队员,耕牛值五百,我铁家出了三百,王叔家出了一百,陆家五十,孙家三十,你田家二十。这份记录有两份,一份在铁家,一份在王叔家。你们几家要不要看看。”
田有根臊得脸通红,因为皮肤本来就黑掩盖了他的窘境。他狠狠的怒瞪伟宁,他老子当初肯掏二十元已是最大限度的仁慈了,出小钱办大事这不挺好吗?这些年他美滋滋的享着福,管他谁亏谁赚?
王康达递上一份记录,有签名和红手印。
仹宁继续说,“如果有议异,可以散会后提。名单上签名,有些当事人不在,又或者不理事,派你们来。来了就好好解决事情。没有别的意思,我铁家要退组,那么问题来了,牛怎么分配。”
“我了解过,现在的两头牛并不是分田到户时折价给队员的那头,那头是母牛,生下了现在的牛犊。之前的那头因为伤了腿被你们合计卖了,挣了八百多。你们又合计买一头小牛犊。”
“按照买卖合同来看,铁家在小组里占比率是最大,在65%左右,王叔家占20%,后面三家仅仅15%。也就是说,如果行驶谁占比大谁有话语权,铁家当之无愧排第一个。但之所以造成今天这个局面,可能是我爷太善良。你一个出二十元的想用牛,你吃屁呢。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给你脸了。但是呢,有些人就是不知羞耻为何物。占别人的大便宜,享受想别人的好处,还理所当然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