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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监正大人到底跟你说什么了？从你上马车开始就不对劲。”马车上李清瞳轻轻拽了拽李牧的衣袖，表情微微有些不满。
“其实也没什么，就跟我说了一下他以前的事，还有你小时候的事。”李牧没在意李清瞳的小动作，轻轻抓起她的一缕长发在手心把玩着。
“哦，这样啊。”李清瞳噘了噘嘴，“那我知道他说了什么了。其实没那么夸张的，我现在真的已经好多了。看我平日里多有活力。”
“嗯，我知道。”李牧伸手揽住了女孩的肩膀，将她搂在怀中，“可你小时候的痛苦并没有因此消失啊。”
“那也没关系嘛，反正都过去了。”李清瞳调整了一下身子，让自己枕在少年的胸膛，听着他舒缓有力的心跳，微微闭上了眼睛。
“嗯，都过去了。”
车厢内就这么沉默了下来，少年少女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在这个仅有两人的小巧空间内，他们的心迅速地拉近，渐渐地有了些伴侣的气息飘散其间。
许久之后，李清瞳主动打断了气氛。
“那咱俩之后去哪啊？回家吗？”
“嗯，先带你回家，之后我需要再去一趟鸿胪寺。待明日咱俩再去拜访大将军和当朝太师，之后你就需要和你的父皇母后道别了。”李牧的声音沉静，却是带着强烈的自信。
在他的设想中，张曜灵交给他办的事情估计今晚就能有个大致的结果，等明天再做做收尾工作便可以了。
“你还没告诉我父皇到底让你做什么呢？”李清瞳见之后李牧不准备带上自己，微微有些不满，却又知道自己跟去怕是只能添乱，便轻轻地敲打了一下少年的胸膛。
“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让我抓两个奸细，炫耀一下力量，吓吓人罢了。”
李牧笑着将女孩扶起，起身打开了车门，下车对着女孩伸出了手：“走吧，该下车了。”
李清瞳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马车早已在她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自己竟是毫无察觉。
看着李牧伸出的手掌和他脸上温和的笑容，女孩俏脸忍不住又微微红了几分，但还是伸手握住了那只修长温暖的手掌，借着少年的力跳下了马车，随后和他并肩走进了公主府的大门。
大雪还在继续下着，两人一起留下两排脚印，在这洁白的地面上分外明显。而那两道并肩的背影又太过美好，深深地吸引着府中下人的目光，让他们将这一幕刻在了脑海的最深处。
府内，李牧一直到李清瞳所居的别院门口才停了下来，按着女孩的双肩，轻声嘱咐着：“下午好好修炼，争取早点度过炼神期，之后我再带你引气。晚餐不用等我，你早点吃便好。晚上不要再出门了，好好在家待着。半夜可能会有些动静，不过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倒是你，听到动静后记得到院子里看看，我给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仙法。”
李清瞳听着少年微微有些啰嗦的叮嘱，没有丝毫的不耐，反而是微微眯着眼，甜甜地笑着，连嘴角都洋溢着满足与喜爱。
等到李牧终于说完，便看到女孩在他面前眯着眼傻乐着，忍不住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笑道：“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