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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凝从腰间的玉佩里取出两套干净的小衣，和叶锦在幽暗的空间里背对背换上。
空间法器基本每个修士都有，叶锦虽未见过也没太经验。
脏掉的衣裙也没办法再穿了，白星凝不由分说地就把叶锦褪下的裙子藏进了玉佩里，完全没给后者一点挽留的机会。
随后拿起那件雪青旗袍，替叶锦穿了起来。
刚发现了白星凝的弱点，又取得了一场小小胜利的叶锦此时气也消了大半，对白星凝亲昵的动作并没有多少抗拒，听着她的指挥乖乖抬手，又感觉到后者掏出一把玉梳子，打理其凌乱的青色长发来。
“腿还软吗？要不要我送你回画舫？”
白星凝关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却引得小青蛇忿忿地一瞪。
“原来你能去画舫啊？”
这句话，多少有些幽怨，白星凝抚摸着叶锦发丝的手一停，略带欣喜地抱了抱她：
“如果你看报纸，就应该知道有人在追捕我，且都是五六重天的修士。”
“嗯？难道说住在画舫里的那些人就是......”
“是的，所以我没来见你，她们想不到醉月楼里藏着妖，而我若出现在那里，反而会节外生枝。”
“这......”
叶锦心里一阵后怕，同时也不得不承认白星凝的理由十分正当，无可指摘。
关注白星凝不来画舫的理由的正当性，怎么感觉我好像她的女友一样......
叶锦越想心绪越乱，柳洛烟指挥下的醉月楼很难被发现破绽，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倒是白星凝这边，今日一别又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
“对了。”
叶锦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了什么，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封请柬，递给白星凝：
“这是之前说过的，帮你查的情报。”
“拍卖会？这是妖族的产业？”白星凝看着请柬，眯了眯眼。
“唔......不，不是，但拍卖会里应该会有更多的线索，你可以去看看。”
叶锦心虚地别开视线，她既希望帮白星凝找到那群害人之妖，又不希望把妖族的情报暴露太多给人类。
“谢谢你，小锦，帮了大忙了。”
白星凝把请柬收进袖口，真诚地看着叶锦的眼睛说道：
“我给你承诺，如果他们和你一样未曾害人，我也绝不会伤害他们。”
“嗯。”
叶锦点点头，她隐隐能感觉出有些妖准备在云汐城里干一票大的，却不准备带醉月楼一起玩。
可云汐城中的任何一方妖搞了大事情，都可能给整个妖族互助会带来灭顶之灾。
叶锦没有把自己置于险地的打算，让白星凝当刀子去割掉那些害群之妖，是她能想到最好的解决方案。
被白星凝摸着头夸奖着，叶锦的心中便甜如饮蜜，赞美和抚摸皆让她不禁有些飘飘然，也觉得有些不对。
我明明是蛇，不是狗子也不是狐狸啊......
难道，真的是因为寒髓吗？
修羽的话她并没有忘记，寒髓会让她逐渐身心都依赖上白星凝什么的，她本不太相信，可此时身体的反应却又让她有了些许怀疑。
不过，就算是她总被柳洛烟嘲笑单纯的幼年小青蛇，也不至于做出当面质问白星凝的事来。
沉了沉心思，便把这个疑问暂且放到了一边。
还是先试着和白星凝保持距离，看看这个症状会不会减轻，再下定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