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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不大可能是。”
“那我们就是朋友。”
“呃。”布谷无言。
飞船升空,蒸汽腾腾,不比正在熄的草原之火逊色,此时,夜如昼,至少人们可以不开灯而躺着看书。
“你以前坐飞船,体会过失重的感觉吗?”布鲁图斯在这椅子上“身经百战”,他的声音轻松健康,“我们来这颗行星,只是因为接你而多降落和升空一次喽。”
“呃……你的声音,像在……呃……笑气中压缩变形。”布谷断断续续的说着。
大家顿了一下,很自由的笑了起来。
不论是外貌,还是除此种种,的确很适合当个吉祥物。
布谷知道自己无法正常的发出声音,想要保持沉默不作声,但是又无法承受他们的哈哈大笑,于是只好扭曲自己的思维,将笑声当作认错之音,将笑脸视作哭丧脸,她很快从过激的情绪中抓住了平静,也十分有九分得意的笑了起来,只不过这笑也必定在这无力的振颤中弯曲变形,导致进一步如潮水般更大的笑降临。
此时若观摩一下遥远的彷徨星,它正在两颗恒星间的间隙间艰难穿过,几百年前“望帝三十七号”初次登陆时也是这般情形——火已燃尽,平静若死,是新一天的开始。
…………
三日的长途跋涉很难不让人记住布谷为人,特别在于她可以在失重条件下自由玩语言游戏十分得心应手,卫蔚错误的使用了古语——“是个门槛精”①,但也必然无人察觉。
“注意接下来的情形,”布谷信誓旦旦的说,“我将上演本世纪最伟大的催眠术。所有的人,帝国的,不是帝国的,信教的,没有信教的,正在看科幻小说的和没有看科幻小说的,都将毫无疑问的被我催眠。”
“讲吧!”大家都围绕着她。
“来,看,我手上是一把钥匙,看着它,一眼或两眼,看或不看,都会被我永远催眠,永世不醒!”
“现在,看着它旋转,一圈,两圈,无数圈……我正在将全帝国,不,全宇宙催眠!”
“这是古老的骗技。”布鲁图斯轻而易举的得出言论。
“说什么呢?!好好听着:转他个九千九百亿圈,不,五十倍宇宙原子总数圈,在座的各位,宇宙的各种生灵,人类文明,都将长眠,永远也醒不来!永远也醒不来!”
“是不是就催眠了呢?”她嘻嘻一笑,这一笑勾起了布鲁图斯别样的情愫。
“喂?那你怎么知道是你催眠了世界,还是世界催眠了你,让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
世界,催眠了我?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布谷全身覆盖,让她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她迷失在自己用言语构建的迷宫内无法逃离,她发现一道深渊的眼睛仿佛在凝视她。